“有鬼?”陈湛非捡起放在地上的长剑,警觉扫视周围。
只见密林深处,一处灯火摇曳,似有几道人影。
原以为是村民在下葬,陈湛非欲转身回屋。
可一听那声音,是个妇人之声,顿时丹田起火,心中跃跃欲试。
循着烛火,复行数十部,终于找到哭声的来源。跪在新坟前的三道身影,正是百日时所救的母女三人。
竹林土湿松软,陈湛非习武多年,故而脚步轻盈,没有惊扰母女三人。
“相公,你这一去,我一妇道人家,该如何活下去呀。彩儿才十三,莲儿虽十五,却难寻良人。乱世非兵即匪,又传闻鞑子兵已经南下,四处屠城。我们母女三人无依无靠,倒不如一了百了,随相公而去。只愿地府相遇,相公莫怪。”
陈湛非好奇地摸了摸下巴,听这妇人言语,倒不像一般村妇。果然,再看土坟前的木牌子,字迹娟秀工整,算得上好字。
陈湛非继续隐于暗处不动,见母女潸然泪下,一番痛苦后,竟扯下身上腰带,挂在坟边的歪脖子树上。
等等,好熟悉的歪脖子树。
陈湛非怎么忍心三个美人赴死,弯腰捡起一颗石子,手腕用力一甩,只听破空之声炸响,那石子速度与力道远超火铳射出的铁丸,瞬息之间将母女三人将将系好的腰带击断,惊得三人抱作一团。
“娘亲。”
“彩儿,莲儿。”妇人把女儿护在身后,陈湛非的身影缓缓出现。
“少侠。”
“白日冒险才救你们一命,半夜就要寻死?那本少侠岂不是白费劲了?”陈湛非高大俊朗的身子走到妇人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接着,陈湛非喝走妇人两个女儿,令她们先回家中。
看着陈湛非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妇人羞涩地低下头。
“还未报答本少侠,就要寻死吗?”陈湛非眼神冷漠又凌厉,一只手在妇人脖颈,脸蛋上肆意摸索。手感还不错,看来不是经常事农活。
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妇人有名字,唤作李静之。原是金陵城中一户教书先生的女儿,自小颇有学识。
十六前,鞑子初次攻破金陵,李静之逃难路上与家人失散,幸得猎户郑二收留,便嫁与他为妻,生育了两个女儿。
未想多年过去,兵灾又起,失去丈夫的李静之彻底绝望,才想携女自杀。
“妇人不敢。”李静之双目含泪,“实在无依无靠,便是无战祸,仅凭妇人之力,亦难以养活两个女儿,更不能交税。”
郑家庄与麓灵山下的十几个村子,每年都要向麓灵派交纳田税,林税。
原先尚且有盈余,如今连朝廷也来征税,且税目繁多。
百姓们早已苦不堪言。
“税赋?”陈湛非俯身低首,在妇人耳边轻声道,“好说嘛,我就是麓灵派弟子,只需上报师门,便可免你一家税赋。不过,李娘子又该如何报答我?”
“这……啊,少侠,快放开些。”李静之腰肢被陈湛非一把搂住,娇躯完全贴在他健壮的怀中。
更叫人羞耻的是,他胯下那根肉棍子直挺挺地抵在腹中,又粗又长,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在这冷风中,隔着衣物,亦被烫的身子发颤。
“放开?”陈湛非看着怀中的猎物,轻蔑一笑,“好啊,就和你那两个女儿去死吧,没人回替你们收尸。而且,你们原本能活,你去一心寻死,只怕到了阴曹地府,你丈夫饶不了你。”
“啊,我……”
“嘶,我的美娘子。你只需将我看作你的丈夫便可,有我的身份,你还怕活不下去?”
“唔唔……”
李娘子还未说话,便被陈湛非掐着脖子吻住小嘴,那火热的大舌头犹如毒蛇般钻进她的口腔。
美妇人虽生育两女,平日也少不了丈夫的滋润,舌吻却是头一遭,没一会就被吻的头晕无力,身体酥软。
陈湛非一手搂着李娘子,顺便揉捏她成熟的肥臀,一手抓着胸前,大力揉捏那两颗硕大丰盈的乳瓜。
“嗯,手感不错,软绵厚实,比小师妹的奶子好玩多了。如此之大,夹住我的鸡巴作交合之事,想必美极了。”
李娘子丈夫的新坟就在一旁,而她就这么被一个高大俊朗的年轻男人肆意轻薄,片刻不能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