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乡野人家,大多粮食不够,更何况地位较低的姑娘,平常吃不饱,身体大多消瘦。
倒是那母女三人,体态丰韵,肌肤白皙,还算得上美人。
尤其抱着女儿妇人,衣裳被撕烂,胸前乳瓜的巨乳露出大半,又用手托着,两颗乳瓜之间挤出深深的沟壑。
陈湛非看得双眼发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陆芷箐瞥了眼六师弟那放荡的模样,心头一阵厌恶。
她性子清冷,在兵痞抢来的牛车上寻了快白布,自顾自地在远处擦拭佩剑上的血迹。
妇人领着一群少女,只好朝陈湛非道谢。
“妇人郑李氏,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说罢垂泪泣下,“我等亲人皆被屠尽,若不是少侠与女侠,怕是此仇难报。妇人无以为报,唯有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少侠。”
“唉。”陈湛非笑着上前,一把握住妇人的手腕,低声说道,“无须来生,这世以身相许便可。”
“呀,少侠,妇人……”
妇人被陈湛非握住双腕,顿时衣衫散乱,露出大片春光。微风一吹,两颗硕大的乳瓜更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妇人想摆脱,却被陈湛非用力钳住。
“少侠,妇人相公尸骨未寒,村中……”
陈湛非放开妇人手腕,看了眼她身后那一群少女,说道:“去牛车上翻翻,随便披一件遮蔽的衣衫。”
五十多具尸体被烧成灰烬,陈湛非吩咐妇人带着少女们把土坡上的泥土挖到骨灰上,就地掩埋。
“师姐,是先回山门,还是先去郑家庄歇息一晚,我看天色不早,黑云压顶,若是连夜赶路,只怕雨水湿滑,不太方便。”
陈湛非对陆芷箐恭敬地说。
陆芷箐抬头看了眼天空,果然乌云汇集,怕是要有大雨。便同意了师弟的话。
赶到郑家庄,才发现这里依然成了鬼村,四处残肢断臂,大多数房屋被烧成灰烬。
令人惊喜的是还要幸存者。有人躲在水井,有人躲在坑中,还有人在外砍柴,幸免遇难。加上被救回的少女与村妇,共有生者四十三人。
大雨滂沱,似苍天泣泪,冲刷着浓烈血迹。郑家庄幸存的百姓白衣素缟,收集亲人尸体。聚于一处。
麓灵派弟子除了修炼本门武学,平时也学些占卜医药,诵经超度的本事。
陆芷箐自是不屑于这些旁门左道,为亡灵诵经作法的活就落到陈湛非头上。
一处草屋内,郑家庄幸存的村民纷纷跪在草草制作的牌位前,陈湛非盘腿而坐,诵念往生经文,不时摇动手中的铜铃。
陆芷箐远远地看着,见六师弟忽然一副正经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原本清冷的面孔噗嗤一声,笑了下。
这一笑,便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之相。可惜陈湛非正在做法事,不能一顾佳人之姿。
却不知盘腿坐在众人之前的陈湛非,那双眼睛时不时飘向穿着白色孝衣的妇人,高耸的乳瓜,肥硕的翘臀,配上那副哀伤的面容。
顿时引得他欲火焚身,胯下那根棍子坚硬如铁。
恨不得就在这灵堂将妇人推到,当着她丈夫的灵位将她肏的神魂颠倒,屄水横流。
超度完毕,村民们凑了些银两作为报酬,陈湛非未多看一眼,便踏步走出灵堂,拐进一间土屋歇息。
那些被兵痞屠戮的亡者,尚有家属,则独埋一处,裹着草席,匆匆下葬。若是被灭门者,聚于大坑中,合埋成冢。
因陆芷箐嘱咐,为免瘟疫,尸体尽早下葬,村民们只好连夜埋尸。
半夜风吹云散,一场大雨洗刷了弥漫村中的血腥之气。
一阵凉风吹过,土屋漏风,陈湛非竟被冷醒。
又觉下体尿急,于是揭开破草席下了床,推门而出。
不料还有村民埋尸,他只好转身钻进土屋后的竹林,裤子一脱,掏出硕大粗长的玩意,痛痛快快地撒尿。
“嗯,舒坦。”握着肉棒抖了抖,塞回裆中,呼听一阵嘤嘤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