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易天扯过裴语涵脱下的裹胸白布,就将面具缠在裴语涵的脸上。
只见那面具栩栩如生,不亏是化境大高手的作品,除了未上彩漆以外,毫无半点瑕疵。
“这下裴宗主就不用担心自己身份暴露了吧。”,季易天仔细端详了带着面具的裴语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我就说还少些什么,这里还有一根尾巴,正好给你给戴上。”
只见季易天拿出一数尺的玉匣。
打开玉匣,里面盛着的是一条漂亮的狐尾,其毛色洁白如雪,在阳光泛着荧光,给人如绸缎般顺滑感觉。
犬尾上部是足有鸡子大小的肛塞,其上的铭纹密布放出阵阵灵光,材质好似玉石却十分弹软。
季易天取出狐尾,一手按住裴语涵的脖颈,一手用肛塞分开两瓣月白的翘臀,顶上那害羞的粉色雏菊。
察觉到季易天的动作之后,裴语涵芳心乱颤扭动身子不停挣扎,可修为封印的她又哪有能力反抗。
她拼命挣扎,但是项圈死死和季易天的大手地箍着她的脖颈,玉石般的肛塞顶入后庭,粉嫩雏菊不止是外扩成一个鸡子般大小的可怜肉洞,连本来粉嫩的肛肉的都被挤压为惨白色。
裴语涵脸色苍白,忍受着后庭传来的好似要将她身子撕裂成两瓣的剧痛。
狐尾终于全部没入,娇小玲珑的嫩菊紧密的贴合着肛塞收窄后尾巴末端。
狐尾与雏菊的交界处看不出一丝痕迹,就好像尾巴天生就长在哪里一般,铭刻的阵法发动开始发动。
看着那雪白的狐尾闪耀过粉色灵光以后,季易天一放手,就见到那雪尾如被赋予灵魂般开始随着裴语涵身体行动左右摇摆,内里肛塞更是浸泡过催情的秘药,塞入女子体内后,便开始挥发效力,浸润那肠道逐渐敏感,让裴语涵逐渐发情。
季易天看着此刻蜷缩在地上的裴语涵带着狐狸面具,雪白酥胸颤颤巍巍,丰满翘臀后插着一条雪白大尾巴,风流体态活似一只骚魅狐妖模样,满意点头:“狐狸尾巴还是更好看些,裴语涵,比起母狗,你还更适合当一只骚狐狸啊。就是面具差了些,不过以后可以换更好的。”
季易天重新牵着狗链大步向前。裴语涵默默地抵抗着脖颈间的拉扯,低伏着身子,试图待在原地,但仍被季易天拖拽着前进。
耳畔已可渐闻人声。
带着面具的裴语涵看不清面前道路,但更不敢抬头。
听闻耳畔声音更觉惶恐。
难道自己的在被季易天在大街上牵着展示嘛?
一念至此,纵使戴着面具,超越极限的羞耻感也让裴语涵感觉自己毫无遮掩。
只得把自己的脸埋进快触及到地面里,如瀑长发垂在两侧,无地自容把自己戴着面具的脸藏在了长长的秀发里,身后的雪尾也低垂下来掩住那诱人的花瓣。
见裴语涵又慢了下来,季易天再次挥动六欲鞭。
“啪!”裴语涵嘤咛一声发出诱人的鼻音。
仅仅一记六欲鞭,就打得裴语涵身子如花枝乱颤,落下的六欲鞭在带给裴语涵火辣辣的疼痛的同时,也催化那媚药加速吸收,在两者共同作用下,裴语涵渐渐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伴随着异样快感而来的是巨大羞耻和难言惶恐,让她连连低声求饶,又不敢将头抬起来,她已经听到街上行人的纷纷议论。
周围所有路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来,无比震惊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一个戴着面具,光着身子,屁股里被插着条大白尾巴的女子正被一个一看就是个富家公子哥鞭打着游街示众。
虽然女子脸上带着面具,但光看那美丽到匪夷所思的娇躯就能想象那脸庞何等惊艳。
这是何等香艳的场景,直叫人如在梦中。
不知多少人看的聚精会神,一下子痴了,尤其是一些男子,看到这一幕更是连步都迈不动。
一个中年妇人看到自家汉子迈不动步,推搡了他两下,破骂道:“一个妓女有什么好看的,在大街上光着身子也不知道羞。”
另一个女人附和道:“指不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你看后面还拖着一个臭小子呢,给人打成那样。一定是两个人通奸的时候,被人给抓了个正行。这些各富家公子怎么忍得了自己的小妾背着自己偷人,一怒之下就给拉出来游街了。”
“也未必,更可能是青楼里新想出来折磨人的手段。你看这身段,说不好是哪个青楼的花魁,和人私通想要逃跑,给抓住了拉出来游街。反正要是我有这么个小妾,她就算偷人,自己关屋里往死里打就是了,也不能给脱光了让别的男人这么看,这不是往自个头上戴绿帽吗?”
“这长腿,这奶子,还有那个又大又圆的屁股,这要是能打下去,那手感一定很爽,要是能让我也打上两下……”
“搞不好可能真是妖怪呢,你看她那尾巴。”
“哈哈哈,朋友这就是你见识短浅了,那尾巴一看就塞在这婊子的屁眼里面。”一旁远观的路人们污言秽语的纷纷议论一字不差的传进裴语涵的脑海中,媚药的催情下肉身承受着季易天不停的鞭打带来异样快意,在裴语涵的内心逐渐燃起异样的火,那火熊熊燃烧着,烧得她那绝望的心都有些融了。
暴露在空气的肌肤越发滚烫,下身那一记记的鞭打和遮掩蜜部的尾巴时不时的磨蹭敏感的花瓣传来的强烈刺激更是犹如催命符一般,让一道道汹涌的热浪就堵在某个尖口,随时都要承受不住呼之欲出。
裴语涵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若是此刻再露出那般丑态,她就真的承受不住这羞耻和折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浪潮越涌越高,堤坝已渐渐阻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