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易天嫌赵念吵闹,给他下了禁制,看着他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的模样,满是恶趣味的对着赵念道:“好好看着,这可是你师傅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每天都魂牵梦绕,晚上还要幻想着自渎?你小子沾我的光,不是谁都看到,自己师傅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的模样的。更别提还是裴剑仙这么漂亮的师傅。”
裴语涵纤腰扭摆,本就松开的百褶长裙,再也遮掩不住艳丽春光,从雪臀上跌落。
她已是脱得只剩下白布裹胸和亵裤,一手环胸,一手遮掩下身,显得很是犹豫。
“啪”得一声,季易天又用狗链打了一记裴语涵,在她皎洁雪白的美好躯体上留下一道红印,催促道“快脱。”
裴语涵将脱下衣衫细致地叠好,挂在庙门口一根宽厚的枝干上。
然后扯开为了战斗紧紧缠着胸乳的白布,两只玉乳便如白兔般蹦跳出来,微微屈腰抬起翘臀,将那月白色亵裤顺着大腿褪下,一直到内裤解去,她便彻底一丝不挂了。
裴语涵想起了陆嘉静那日当众除衣的场景,如今自己与她一般模样,回想起来,身子竟然隐隐有些燥热。
仿佛有那么一瞬,自己才是陆嘉静,站在试道大会的广场上有几万双眼睛盯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欣赏,观看,评头论足一样。
裴语涵心中了然,这些乱七八糟的心绪的出现,是自己受创严重的表现,就算季易天不出现阻拦自己,她可能都撑不过两天。
“跪下。”季易天一脚踢在裴语涵小腿弯上,裴语涵顺势俯下身去,跪倒在地,前额碰着双手,朝着季易天行叩拜礼。
哈哈哈哈哈,望着倾国佳人一丝不挂的跪倒在地,给自己行礼,季易天仰天大笑,心里不知道有多畅快。
两名押着赵念的属下也适时恭贺道:“恭喜阁主得到一条化境母狗。”
“母狗,叫两声来听听。”季易天得寸进尺。
“季易天!”裴语涵羞愤异常,在徒弟面前脱光了身子,朝着他下跪,已经是她心理的极限了。
季易天眉头一翘:“裴语涵,你这母狗是当了,但你还没认我当主人呢,这最后一步可还没完成呢。我还是可以立刻把人送给浮屿。”
裴语涵羞愤得泪流满面,只觉此生从未如此屈辱过,但还是不得不服从:“母狗裴语涵,拜见主人。”
“好好好,你既然叫我一声主人,我也不能亏待了你这条母狗。”季易天从怀里摸出一枚丹丸,递到裴语涵面前,“吃下去。”
裴语涵有些狐疑。
“怎么,当我这主人会害你不成,这可是可以修补气海丹田的宝丹,你这母狗气海漏成什么样子了,不吃这药,让我每时每刻给你遮掩气机吗?”
裴语涵闻言,准备用手接过丹丸,却被季易天又用狗链抽了一下那手背,痛彻心骨,“裴母狗,你见过哪条狗是伸出爪子吃东西的。”
无奈,裴语涵爬行着靠近季易天的的手,伸出鲜红的灵雀将丹药舔入自己的肚中。
望着裴语涵赤裸着身子,在地上扭腰送臀爬行的妖娆模样,季易天只觉得欲火熊熊燃烧,但他却不准备立刻发泄这股欲火,准备继续好好亵玩这绝色无双,被誉为王朝四大美人的动人女子。
那丹药一入肚,裴语涵就感到一股清凉气息直奔气海丹田而去,但随着那股气息进入气海,裴语涵只感觉气海丹田被封禁,气机运行逐渐艰涩,最终连半点灵力都提不起来了。
如今的裴语涵和一个凡人女子已无半点差异。
“哦,忘了告诉裴剑仙了,这丹药有一个副作用,在修补好气海之前,你丹田气海的灵力全都会被锁住,不过想来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具体什么时候恢复呢,得看你受伤程度了,不过就裴宗主你之前那副模样,少说得三个月。”季易天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显然很高兴裴语涵中招。
季易天转头面对两位下属吩咐道:“拿上裴母狗的衣服和剑,我们去遛会儿狗。”又来到赵念面前,看着他不住张嘴却喊不出半句话的脸,只觉得好笑,“把这臭小子也给带上,让他好好看看,我是怎么遛他师傅的。”
季易天牵着狗绳往前走,裴语涵死命挣扎,“季易天,你要带我去哪?”季易天取出六欲鞭,打在裴语涵那雪白的玉背和挺翘的臀儿上:“裴母狗,你难道没听清嘛,我要去遛狗,你这母狗不随我去,我遛哪条狗去?”
裴语涵失去了一身功力,哪里还能熬住六欲鞭的鞭打,痛得花枝乱颤,娇躯不住扭摆,躲避鞭子的抽打。
随着季易天的前进,她被脖子上的项圈卡得两眼翻白,直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手脚并爬,跟在季易天身旁,以缓解窒息感。
随着一行人离开破庙,裴语涵愈来愈惶恐,如今这里还算僻静,可再往前,就是人来人往大路了,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让普通的无关人等看到,裴语涵心里就一片冰凉。
离大路越来越近,裴语涵也终于顾不得什么尊严和身份,开始像求饶起来“季易天,不,季阁主,求你饶了我吧,语涵以后一定听话,能不能不要在往前走了,求求了。”
季易天没有理会,继续抽打裴语涵,边走边道:“裴母狗,看来你一点当狗的觉悟都没有,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什么身份?”
裴语涵不断挣扎抵抗,却还是被拉着往前,眼看离林间小路出口愈来愈近,裴语涵的那根心弦终于绷断。
认命似的哭喊道:“母狗裴语涵求主人不要再往前了!”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望着裴语涵崩溃的模样,季易天哈哈大笑,却是走到赵念面前,对这个已经目瞪口呆的少年说道:“怎么样,你师傅堕落的样子好看吧,看你自个的裤裆翘得那么高,是不是现在很想肏你师傅?”,随即也不管少年怎么破口大骂(反正也听不到),回到裴语涵身旁,掐住那惶恐,害怕,羞愤,各种神色来回变幻的娇颜,问道:“裴母狗,不想再往前了?怎么当狗还要有羞耻心的吗?”
裴语涵无比屈辱,但更害怕在人群里被季易天赤身裸体牵着,因此不断求饶道:“求求主人不要带母狗去大街上,母狗万一被认出来了,浮屿的人就会找上来的。”
季易天沉思片刻:“母狗说的有理,是我考虑不周。”随手一挥,就将道旁的一株树给打到,而后木屑纷飞,转眼却是做了一个狐狸面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