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早给几十双大手搓的干干净净,细嫩的皮肤恢复了本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
不过,捆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粗牛皮绳和她们身上青紫的於痕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尤其是两人的胯下,前后两个窟窿都张着大嘴,肿起老高,呈现出紫黑的颜色。
女县长刚给洗净的骚穴里还在漓漓拉拉地淌出少许晶亮的粘液,也不知这一夜里弟兄们给她灌了多少进去。
八条大汉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抬到门架下面,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牛皮绳,放开了反剪在身后的双臂。
大概是给捆的时间太长,两个女人的四条胳膊像骨头被折断了一样耷拉下来,软塌塌的动弹不得。
她们两人的腿都发软打颤,站都站不住了,必须依靠弟兄们的扶持,否则马上就会瘫到在地上。
拉旺和我亲自上去,把她们的手拉到胸前,重新并在一起捆好。
粗大的牛皮绳搭上了门架的横梁,呼地一声,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裸体软塌塌的脚渐渐离了地,并排吊了起来。
两个女人都低垂着头,让湿漉漉的黑发盖住脸,像死人一样无声无息地垂吊在门架下。
初夏的阳光下,两具白花花的裸体显得格外刺眼。
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大腿,高高耸起的奶子,滚圆的屁股,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看的直流口水。
弟兄们围在四周,不错眼珠地盯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指指戳戳,七嘴八舌地互相炫耀着自己在她们身上的战绩。
忽然外面一阵骚动,随着拉旺的吆喝,弟兄们让开了一条路,二十几个参加祭礼的法师到了。
他们抬着又粗又长的法号入了场,按拉旺的安排排列在门架的一侧。
拉旺见一切齐备,向大家摆摆手,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
我们要祭旗起事,参加卫教军去了。
弟兄们都是有家有业的人,我们落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汉人带着穷骨头们闹的。
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他们的女县长如今也落到我们手里了。
现在我们就让她先现现眼,让她光屁股游街!
给弟兄们解气!
来,咱们先乐起来!
说完一挥手,那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光溜溜的女人从架子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按在木案上,手脚撅到身后,用细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然后抬来两条大杠子把她们分别穿上,四个人一根杠子上肩,嗨地一声抬了起来。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两头去了毛的大白猪穿在了杠子上。
头垂向了地面,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四只肥白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让人看的直想流口水。
法号呜呜地响起,震的人心头发麻。
抬杠子的八个弟兄嗨地一声喊,齐齐地迈开了步子。
女县长在前,沈医生在后,顺着人群让开的小道向前走去。
两副杠子都走的很慢,边走还边连摇带颤,摇的两个白生生的裸体像要飞起来一样。
挤在小道两边的人纷纷伸出手,在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摸一把,或抓住晃晃荡荡的大奶子捏一把,不时引起一片淫邪的笑声。
有人甚至冲上去,伸手扒开女人肥嫩的大腿,去摸索咧开小嘴红肿的肉穴,引来女人身体一阵阵战栗。
两个死到临头的女人就这样赤条条四马倒攒蹄地穿在杠子上,围着营地足足绕了三圈。
给所有的人都摸了个遍、看了个够,这才回到了门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