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他朝我笑笑,显然外面的事他早有数了。
那天我们足足商量了两个多时辰,走出土屋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
篝火旁的狂欢还没有结束,两个女人已经给狂躁的弟兄们肏的身子稀软、目光散乱、意识模糊了。
拉旺拉着我走了过去,招呼弟兄们停了下来。
拉旺告诉他们,明天的事情重大,今天到此为止,让大家都回去睡觉。
他让两个弟兄把女县长架回了小土屋。
那里已经给她腾出了地方,拉旺特意给她安排了十个弟兄,都是刚从河东过来的精壮汉子,一个个生龙活虎。
他们早把小土屋挤了个满满当当,人人眼里冒火、跃跃欲试。
看着女县长被赤条条地架进屋去,立刻被仰面朝天按倒在地上,被一群脱光了膀子的弟兄围在了中间,拉旺满意地笑了。
我和拉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小屋,不经意间却发现桑吉站在小屋门口,眼睛盯着屋里,皱着眉一边摇头一边嘬牙花子。
我把他拉过来奇怪地问:"老兄,怎么你好像不高兴?怜香惜玉啊?"桑吉摇摇头说:"你们不是不知道,这祭牲剖膛取肠不但是祭神灵,也是卜凶吉。按老规矩,开膛破腹取出祭牲的新鲜热肠后要马上剖肠验凶吉。只有肠子里干干净净,绝无杂物,才算上上大吉。""对啊!"这些大家都知道。我有点莫名其妙,不知桑吉为什么提起这个。可顺着桑吉的目光网屋里一看,立刻明白了三分。
原来屋里的弟兄大概是嫌女县长胯下的肉屄这些天来给肏的次数太多,又刚刚被几十个弟兄折腾了大半夜,已经变的松松垮垮,于是按着赤条条的女县长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大白屁股,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全根插进了她紧绷的小屁眼,正噗哧噗哧插的起劲,已经插的浆液横飞。
拉旺这时也看出了所以然,他笑呵呵地拍拍桑吉的肩膀,轻松地说:"老兄别担心,明天保证弄个上上大吉来祭我们的鬼头旗。"桑吉半信半疑地看看拉旺,又看看我。见我们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长长地出了口气,跟着我们转身走了、在我们身后,那座小小的土坯房一夜都没有消停。一浪高过一浪的哄闹声甚至压过了大江的涛声。
第二天早上女县长给拉出来的时候,她脸色惨白、腰塌背驼,两个肥白的大奶子布满了青紫的於痕。
她给肏的两条腿都合不上、腰都直不起来了。
下身不仅湿的一塌糊涂,而且前后肉洞都染着斑斑血迹。
这一夜拉旺、桑吉和我都睡在了地窖里,我们把沈医生弄了下来。
她虽然在广场上被肏的神情恍惚,两眼发直,但一看见我们,马上就老老实实地跪到了我们的跟前。
她用那销魂的香舌最后伺候了我们一夜。
她那一晚非常的卖力,给我们挨个舔完了肉棒舔屁眼。
我都睡着了她还在我的胯下拱来拱去,舔遍我的下身。
大概生怕我们不满意,像女县长一样把她活剐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软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但嘴里还含着桑吉的肉棒吮个不停。
弟兄们往外架她的时候,还不肯松嘴。
弟兄们架着这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一出现在空场上,马上引来了一阵骚动。所有的弟兄都围了过来,"哦嗬嗬……"地高声叫喊着,看着我们把这两团被牛皮绳捆的横七竖八的大白肉扔进了大锅。
大锅里的水哗的溢了出来,但谁也没有在意,几十双手争先恐后地伸出来,扯开大腿,抓住奶子,咯吱咯吱地揉搓起来。
旺堆抱了一大堆东西走到木案旁。
他把一团绳索扔在地上,拿出四根手指粗的大钉子深深地钉进木案的四角,外面只留了寸把长。
然后他拿出一把磨的飞快的牛耳尖刀递给了我。
昨天大家就一致公推,我是今天的操刀手。
太阳升过房顶的时候,营地里所有的弟兄都在广场上聚齐了,空场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我们早就商量好,祭礼正式开始前,要搞一个小小的游街仪式,以壮声威,同时也让弟兄们尽情的乐一乐。
拉旺看看日头,和我们几个交换了一下眼色,就招呼大家开始准备。
一声令下,围在两口大锅旁边的弟兄纷纷散去,八个事先选好的彪形大汉赤着上身,四人一组,分别抓住两个女人的四肢把她们从冷水中提了出来。
两个女人湿漉漉地出了水,浑身都像没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