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能这么便宜她,既然到了我们手里当然要听我们摆布。
我们连拖带架把女县长弄到后边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旁,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跟,不由分说将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按在了清凉的水里。
女人拼命的在水里扭动屁股,还不停地大叫。我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胯下揉搓一边说:"叫吧叫吧,老子玩女人的时候就喜欢听女人鬼叫!当初卓玛也是这么鬼叫的……"我的话发生了神奇的效果,那女人的叫声一下低了下来,连挣扎的力量也减弱了。
我趁机把手顺着股沟往前摸,在麻扎扎的乱毛丛中摸到了那个让我痴想了一年多的肉缝缝。
我的手指立刻就捅了进去。
到底是熟透了的女人,那肉缝非常丰满肉感,里面的皱褶眼睛不看都能感觉出来。
女人像被火烫了一样,身子猛地绷直,还想反抗。
可旺堆他们几个早把她死死按住。
我的手指在那温暖潮润的肉洞里巡梭了半天。
看看那几个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的弟兄,我不情愿地抽出了手指。
旺堆见我收了手,马上把手伸进了女县长的胯下,另外那个弟兄则火急火燎地隔着衣服揉搓起她高耸的胸脯来了。
一直到日上三杆,几个弟兄把女县长玩了个够。
待我们把她从水中拖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我们给女县长提上了裤子,把她扔在一边。
几个人坐下来商量了下一程怎么走,决定改为夜行晓宿。
现在白玉的汉人肯定已经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大概正没头苍蝇一般到处搜寻线索。
他们的搜寻方向肯定主要在渡口一带。
无人区这边他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没有力量撒网捞人。
我们只要不暴露行踪,就可以十拿九稳地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弄回营地。
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我们决定白天猫起来,专走夜路。
而且一路上只吃随身带的干粮,避免任何与外人的接触。
商量停当以后,加仓说,这几天弟兄们蹲夜赶路都累的够呛,这条山沟的里面有一座牧人冬天歇脚的小木屋,我们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隐蔽又安全。
他的提议大家都同意,于是把马牵过来,搭起女县长捆到马背上,我们一行人马就往山沟深处去了。
走了几里路,果然看见离沟底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木房。
我们走到跟前,见门前满是枯枝败叶和野兽留下的痕迹,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看看里面,足足能睡下十几个人,看来这回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大家情绪都轻松了起来,卸下马背上捆着的女人,准备好好歇上一气。
谁知这时,这个刚被我们玩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却像吃错了药,拼命扭动着身体,死也不肯进房,还不停地乱喊乱叫。
看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我们几个弟兄有个默契,这娘们弄到手后,玩归玩,弄归弄,但一路上我们不准备肏她。
一来是想把她原汁原味的交给大营的弟兄们,二来也是担心节外生枝。
现在看情形是她等不及了,自己找挨肏啊。
加仓这时也凑了过来对我和旺堆说:"看来还是得杀杀这娘们的锐气,不然一路上怕是难得太平。"他的话正合我意,我和旺堆交换了个眼色,决定就在此时此地把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