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已定,大家顿时都来了精神。
加仓和旺堆按住像条出水的活鱼一样亮着白肚皮仰在地上拼命挣扎的女人,另外那个弟兄去取绳子,我去屋后找来一根胳膊粗细的小树干。
我把小树干插到女县长脖子后面放平,旺堆松开了她被绑在一起的双脚。
绳子刚解开,女人立刻连蹬带踹地挣扎起来。
我和旺堆一人抓住一只不老实的脚,各拉向她枕在脖子下面的小树干的一端。
在她气喘咻咻的挣扎中,我们用粗牛皮绳把她的两只脚都牢牢绑在了树干上。
待我们松开手,女县长岔着两条腿撅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动弹不得了。
女县长拼了命扭腰屈腿,想把腿放下来,但那树干卡在脖子后面,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
我们都松了手,一人点着一颗烟,悠闲地抽起来,笑嘻嘻地看着她折腾了半天,最后喘着粗气瘫软了下来。
我这才走上前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地把裤子扒了下来。
女县长疯了一样地叫骂、挣扎。
但她的双手给捆的结结实实压在身后,双腿岔开翻到肩膀两侧捆死在树干上。
不要说挣脱,就是想翻个身都办不到,她只有眼睁睁地任我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再次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
白嫩结实的大腿中间那两个诱人的肉洞全无遮掩地展露在我们的面前。
眼前这美妙的风光让几个弟兄的眼都绿了。加仓大张着嘴,两眼呆呆地望着两条大敞着的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几乎是流着口水喃喃道:"奶奶的,好个大黄蜂哦!"我一愣,再仔细端详一下两条大腿交接处那个毛烘烘的去处,这才想起,这是康巴回回的说法。他们把阴毛茂盛的女人下处叫作大黄蜂。据说下面的毛越盛,这女人就越骚情。
看来我们又有的玩儿了。
这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消遣她,用不着像上次那样忙里慌张。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摸了摸毛扎扎的蓬草,轻轻拨开藏在浓密的阴毛下面的肉缝,里面露出鲜嫩的红肉。
女县长绝望地大骂:"畜生……住手……"但她手脚根本动不了,骂声对我只是耳旁风。我开始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的美色。
到底是床上经过男人的熟透了的女人,这娘们的小骚屄是浅褐色的,柔软厚实。
里面水汪汪的,用手拨弄起来柔韧紧窄。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这骚屄虽然已经不是原包,但给男人用的极少,而且肯定有好长时间没有给男人的家伙插过了。
现在要插进去不定有多么销魂呢。
我觉得自己下面开始硬了,但故意忍住。
我要好好地羞辱这个害了我全家、害了我一辈子的女人。
我的手指有意慢慢地滑向了她圆圆的小屁眼,那密密的皱褶里还残留着黄褐色的残迹。
女人感觉到我手指的滑动,全身紧绷。
我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小小的屁眼立刻紧张地收缩,过后又舒展开来。
再碰,又缩起来。
我看的有趣,不断去逗她,旺堆他们在一边哧哧笑个不停。
我悄悄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那个曾经插在这个小肉洞里的木橛子。
趁那个洞洞再次舒展开的时候,我猛地把木橛子插了进去。
女县长嗷地惨叫了起来,急忙收缩屁眼,但那橛子已经深深地塞在肉洞里面了。
加仓不解地问我:"药效还没有过去,这娘们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泻完,你干嘛要塞住它?让她自己屙出来嘛,我还想看看县长屙屎是什么样子呢。"我摇摇头故意大声说道:"那不行,她现在是我的胯下马,屙屎屙尿都要听我的令。
过会儿我保证让你再看一次县长喷粪,肯定精彩。"我的话说的弟兄们哈哈大笑,女县长却像着了冷风,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招呼弟兄们把光着下身仰面朝天的女县长抬起来放在屋角。
她像个壳子着地的大乌龟,岔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仰在那里任我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