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健壮的万金之躯上不着寸缕——除了条条细长相连的红色绸带,不浅不深勒进保养得当的小麦色肌肉里,一道道暗红绕过胸膛,小腹和大腿根,在那早已青筋凸鼓,高高翘起的粗长肉棒根部连带着沉甸甸的深褐色肉袋环上一圈,似是给那阳具套了个“紧箍咒”,看上去禁忌又淫靡。
绸带从前往后稍稍勒紧,缠到结实的背后,迫使男人后仰,将一对壮硕手臂也死死捆于背心。
白日里龙威浩荡,傲睨天下的男人此时却连基本的自由都被剥夺,嘴里塞着自己刚穿过的薄袜,些许的窒息感和臭气熏的他双眼上翻,眼神朦胧,贵为世间至尊却遭此反差待遇,那挥之不去的屈辱感更是令那黑曜石般的双瞳散去了深邃凛冽,只余蒙蒙水光。
偏殿内静静悄悄,隐隐有男人沉闷的呜咽声。
将那人放置了好一会儿,待到声音渐息,榻上重新归于平静,那倚门赏月,一袭淡纹马面裙,腰系宽边锦带的高挑女子方才干脆利落地除去一双淡青色鹿革长筒靴,随手散开那束于头顶的高马尾,莲步生风,自门口飞身一跃,轻轻掠上榻。
长发飘散,柳眉轻挑,修长玉指轻轻勾起榻上之人淌满涎液的下巴,摩挲着令自己着迷的青色胡茬,迫使双目失神的男人与自己对视。
男人眼里,那平日里英姿飒爽,令自己日思夜想的俏颜此时却似妖冶精魅一般,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臭死了。”女子语调随意慵懒,摘下皇帝陛下口中湿漉漉的袜子,嫌弃地丢在一边。
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角带着水渍,望着居高临下的皇后娘娘,声音沙哑央求道:“姌姌,饶过朕吧!给朕一个痛快…”
“哼哼,陛下说的那里话!青儿分明是在疼爱陛下…”
“还是说青儿的疼爱不够真挚,不够热烈,陛下未能体会到呀?否则怎会如此不解风情~”清风般沁人心脾的嗓音拖着尾调,似娇似嗔,平白增添几分缱绻旖旎。
可皇帝陛下只觉得快要被她玩儿死了。
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只能一个劲儿的赔罪求饶。
“哦?是这样吗~”女子带着香风贴了上去,一手轻勾男人后颈,一手冰冰凉凉握上那滚烫肉棒,伏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
“陛下错在哪呢?”
皇帝陛下一个机灵,被捆绑束缚住的壮硕身躯猛抖两下,胯下阳具坚硬如铁,声音低沉暗哑:
“哪…哪都错…尤其是不该罚了辰儿…”
皇后娘娘这才满意起身,居高临下立在那处。皇帝陛下刚以为过了这关,尚且在心中侥幸,却见娇妻素手负于腰后,似是在掏什么东西。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萧雯青慢条斯理地从腰带上抽离出一条带着细细绒毛的软鞭。
皇帝陛下看着这熟悉之物,额头冷汗直冒。
“不…不要。别这样姌姌…朕真的知道错了!放过朕吧…”
诺大个男人,浑身肌肉鼓起,偏跟个做错事的毛头小子一般轻轻颤抖。
皇后柳眉微蹙,杏眸平静无波,而后带着些许嘲弄,似笑非笑俯瞰他。
“是嘛?那既是错了……自然要有惩罚。辰儿未曾犯错,为了陛下的大计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陛下却狠心罚了辰儿,如此蛮不讲理,这惩罚理当十倍奉还给陛下,青儿就用这皮鞭来还罢!”
说罢一手持鞭,一手拂过灰黑色的绒毛,修长纤白的手指握住长鞭两段,双手对向发力将软鞭拉直,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那英气十足的架势和从前驾马驰骋的时候别无二致,举手投足间皆是将门虎女的风采。
只她此时此刻要驯服的,是那集万千尊贵于一身的真龙天子。
“别…姌…唔唔…”
皇后娘娘不由分说地重新将袜子塞进自家夫君口中,不过这回是她自己的袜子。
“青儿跟陛下玩个游戏吧。”
“唔唔唔…”
“哎呀别紧张~也不需要陛下十倍奉还啦!”
“唔唔唔…”
“这样吧!青儿就倒数十个数,只要陛下能忍得住不去,青儿便放陛下一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