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琛:我靠,老江,我妹脸肿了,你女人下手太狠了吧。
陆廷琛:得加钱,这个必须得加钱。
陆廷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妹现在脸肿得和猪头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陆廷琛:?过分了,回我回我回我……
最后一条消息是在凌晨的2:44。
陆廷琛:你牛,你牛,人送外号江大牛,这能力赞助商都得是红牛。
而现在,距离这条消息又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他套上衣服坐在阳台上,黑夜里仅能看见一撮昏暗的星火。
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陆廷琛的电话。
第一道没接,他打了第二道,又打了第三道,终于通了。
江怀彻吸入一口烟,故意吐烟吐得很大声。
开局就是一阵带着沙音的国粹,“你是不是有病?”
“陆子,你有过女人保护你的经历吗?”
陆廷琛忍下怒火,“现在是北京时间3:36,是正常碳基生物的睡觉时间。”
“你妹脸肿得有多高?”
陆廷琛翻了个身,“不知道,肿得应该有我信用卡爆了那么高。”
江怀彻笑了,“我女人厉害不?”
陆廷琛,“……”
他就不该给江怀彻出这一招。
谁知道这个东西蹬鼻子上脸这么快?
陆廷琛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滚!!!”
随后挂断了电话。
江怀彻心情舒畅无比,扇开脸上的最后一缕烟雾,转身回了屋内,他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许诺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温暖源,整个身子朝那个方向挪了两步,白皙的后背紧紧地贴在江怀彻的胸口处。
一夜好梦。
翌日,浅色的窗帘并不能完全遮挡清晨的日光,许诺被太阳晃得睁了眼,身上的酸疼让她翻不了身。
两股子间一道健康男性的特征强制开机了她的意识。
“早,诺姐。”江怀彻的呼气酥麻着她的耳窝,“再来一次?”
刚好还剩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