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做着这么过分的事,眼神却还像是她在欺负他一样。
“嘴里面破了。”
许诺的理智正在左右拉扯,她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一会儿就帮你擦,你先放开……”
江怀彻的声音里灌满了火,“这里没办法用碘酒。”
许诺不语,整张脸被他贴得直充血,“那我也没办法。”
江怀彻的指尖划在她漂亮的腰窝上,“只有你有办法。”
唇瓣相擦而过,留下一道血腥味,却是甜的。
她明白,她怎么不明白江怀彻是在色诱她。
可偏偏她就好这口男色。
食髓知味,食髓知味,这四个字在当代的威力,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的威力,许诺是亲自领教了。
男女之间,只要没说不,沉默就等于默许。
只是治疗而已。
一开始的吻是柔的,是一含就化的。
而转变伴随的呼吸急促,是加剧着催化反应的。
身上的男人硬实有劲,身下的床铺软和无力,对比之下的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
事后,江怀彻抱着脱了骨的许诺打开了浴室门,香肠气呼呼地冲出来,重重地叫了两声。
似乎在埋怨困它的时间太久。
怀中的人儿脸颊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迷离着的狐狸眼媚到了极致。
江怀彻托着她擦洗着身体,唇瓣情不自禁地贴合在他刻意留下的痕迹上。
“困。”许诺本就被他折磨得不轻,身上那沉甸甸的压迫感更是让她娇软出声。
江怀彻放开了她,低在她耳边,“我的错。”
洗完澡后,许诺不情不愿地坐在他身前,被吹风机的声响挑着神经。
尽管这样,一切完毕后她还是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江怀彻从换洗的裤子里摸出多出来的一盒,眼底翻涌。
没想到这么不禁造,还准备多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事先就被他关机了的手机。
一开机,几十条消息直接涌出。
位居榜首的,自然就是陆廷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