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听着他的声音,清醒些许,很快睁圆了杏眸,瘪起略失气色的唇,纤白小手碰上碗边,嘟囔道:“臣妾手酸得拿不起碗了……”
“那别吃了。”楚浔并不理会她做作的傻样。
“哼……”雨露捏着酸疼的手腕,忍着到了口边的哈欠,把泛红眼底憋出水光,向着不远处翻着碳盆的梨清喊道:“梨清,烦你来帮——诶——”
她话没说完,突然身子悬空,被楚浔抱入怀里。
贴得太近,她闻着他身上淡淡龙涎香,抬眸看向他,抿着唇:“陛下又抱臣妾做什么?抱一刻钟便要替臣妾抄一个时辰的经。”
“好算盘。”楚浔冷声夸赞。
他瞥了眼那还不知该进该退的梨清,陈公公便立刻识眼色地上来将她带走,关上了殿门。
见人都退了出去,雨露胆子更大,坐在他怀里蜷着两条腿,低头掰着手指算算术:“陛下再抱臣妾半个时辰,最后一卷经书就能帮臣妾抄完了,到时候臣妾再送您一个时辰。”
楚浔托在她臀上的手掌拧了一把那软肉,听着她娇呼一声,按着她手腕上的几处穴位说:“这么划算的买卖,看来朕不能不做。”
“陛下轻点……”雨露的手腕酸得厉害,被他捏得发疼,细声细语地说:“您再捏捏,臣妾就能自个儿端碗喝粥了。”
楚浔瞥她一眼,眸中带笑:“自己吃,没人惯着你。”
说罢,他单手揽着她的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提了那支狼毫,沾了砚台中的鎏金墨,借着她那秀丽的小字抄了下去。
雨露终于忍不住笑,一双杏眼里开出花似的,端起那白玉碗,一口口吃着碗中还温热的甜粥,看着他替自己抄经。
就这样,还要不安分地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什么陛下写得收一收字迹,太过张扬了,哪有经书是这样抄的。
楚浔眉目不抬,淡声道:“也没人是抱着狐狸精抄经的。”
雨露被他逗得笑出声来,银铃似得,捏着勺子往他口中送:“陛下尝尝,好吃呢。”
御膳房给他做的粥是不大加甜的,只给她这碗是加了的。
楚浔并不开口,捏着笔落下一行收了锋芒的字,心里觉得好笑,他竟然间接替后妃领了那姜太后的罚。
刚捏着她那细柔的手腕,觉得她这只狐狸爪子除了攀在自己身上乱抓,不必做这些没什么意义的力气活。
毛笔尖落在纸上的声音绵密如雨,雨露填饱了肚子,咽下唇齿中的留甜,仰头在帝王下颌上印下一吻,然后靠在他怀中小憩。
夜色渐浓,殿中古佛之下的盏盏长明灯愈显明晃,被窗棂外溜进的风吹得微微晃动。
或许是这样什么都不必想的自在时候太珍贵,半个时辰也过的很快。
烛芯爆开的噼啪声里,楚浔放下了笔。
怀中人少有的安静,阖着眼,长睫却蝴蝶似颤动。
她虽然身上许多处都是丰腴的,可还是太小了,抱着只一小团,娇俏的小脸浮着温红,秀美的鼻子下是小而饱满的口唇,那樱红色看得他心里发痒。
楚浔抬手轻抹她的唇,想她这里和身下那张嘴一样的小而娇嫩,眸色越发深沉。
几息之间,满殿神佛的俯视之下,他抬手扣住她后颈,向着那勾人的唇深吻下去。
被他毫不费力地抵开了唇齿,她挣扎着醒了过来,在他怀中小动物似的喘息起来,湿软的小舌温顺地任他大肆搅动。
楚浔闻着她身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淡却勾人的香,越发吻得动情,扣在她后颈的手掌更加用力。
雨露被吻得不得不仰起下巴,将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勉强承接他这一吻,舌根都被吮得酸了。她呜咽了几声,抬手推他胸膛,这才被楚浔放过。
然而没等她缓几口气,楚浔的手便在她身上摸索着,急切地解开她身上并不繁杂的系带,扒开横陈的玉体,埋头从她雪白的颈边吻下去,吻到她不知何时泛红的胸口。
“唔……陛下……”雨露喘息着抓住他摸进自己肚兜里的大掌,羞怯地说:“去偏殿,别在这儿……嗯——”
楚浔将她那藕荷色的肚兜向下扒了扒,瞧见那两团饱满的玉兔子直愣愣跳了出来,下腹更是涌上欲火,胯下鼓起一大团来。
雨露惊呼一声,脸红的滴血,忙抬手想挡住身上的春光,直往他怀里躲,不敢让自己的身子暴露出来。
“不要,陛下,别在这儿——”雨露把脑袋羞得埋在他怀里,闷声呜咽着,小手挡着两团玉乳间那道诱人沟壑。
“不许挡。”楚浔声音沙哑着,用力扣住她的手,将她从怀里抓出来,托着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