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女人。
她们脆弱、愚蠢、依赖情绪行动,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完全控制。
当被剥夺选择权时,她们会顺从本能,而不是理性思考。
她们哭泣、挣扎、恳求,然后在羞耻与快感的交错中,逐渐接受自己的“天性”。
她们不值得尊重,因为她们的本质决定了她们的从属地位。
然而,我却一次次地尝试驯服她们,一次次地寻找新的猎物,为了什么?
也许,完美的女性确实存在。
如果有这样一个女人。
她不会像那些愚蠢的动物一样轻易屈服,也不会像那些彻底崩坏的“残次品”一样选择毁灭。
她既不完全顺从,也不完全抗拒,她能够在理智与堕落的边界上游走,并且最重要的她仍然是“人”。
她拥有意识,拥有选择权,却仍然选择留在我身边。
如果找到这样的女人,我一定会亲手摧毁她。
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的存在本身便是对我世界观的挑战如果她真的足够完美,那么她就应该凌驾于所有其他女人之上,超越那些只懂得服从与沉溺的低等生物。
可矛盾的是如果她能够被我摧毁,那她就不再完美。
而如果她强大到无法被摧毁……
那么我便会无法忍耐,直到亲手将她撕裂。
这是无解的矛盾,是如同祖父悖论般的存在。
她应该足够完美,让我无法轻易摧毁她,这样她才值得被征服。
但如果她真的完美,完美到无法被征服,那么我便会渴望彻底摧毁她。
这一切究竟是我的执念,还是人类本能的缺陷?
……这个问题,或许已经不重要了。
这天回到家时,我察觉到一丝异样女人不见了。
她的物品本来就不多,如今更是收拾得几乎看不见痕迹。
我并没有捆绑或用其他束缚限制她的行动。
锁也可以从里头直接打开。严格来说,她随时都可以离开,但她至今未曾这么做,使我几乎忽略了这种可能性。
她“逃走”了?不,这不符合她的行为模式。
以我的观察,她对过去的生活感到厌倦,才会选择投身于危险之中。
这样的人,不会轻易回归平凡。
她的迷恋、她的执着,甚至她刻意制造出的试探,全都指向一个结论她无法抗拒这段关系,无法抗拒我。
因此,她没有理由离开。
除非她找到了其他能提供相同刺激的人。
这个可能性闪过脑海,带来一种难以忽视的不适感。但至今,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她接触了其他人,也没有留下任何暗示。这种推测并不合理。
那么,她究竟去了哪里?
门外传来锁芯转动的细微声响,我回过头,门被拉开。
是她。
她轻轻关上门,手里拎着一个装满行李的包包,另一只手则提着塑胶袋。
我皱起眉,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