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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抓包(第2页)

太子站在前面不咸不淡地说:“彤儿在相府憋闷,我请他出来散散心,韩大人,似乎也管的太宽了些。”

这下轮到韩弋心堵了,太子这一声“彤儿”直接叫出了亲疏有别。他眼神又暗了几分,咬着牙笑:“夫人心情憋闷,怎么不与我说,太子日理万机,反倒多多费心。”

季砚书头上又要长活泼的小青筋,心想成个屁的婚成婚,这下栽人家手里了,管天管地的。

“大人这是什么话。砚书和我们都是自小相识,同吃同睡长这么大的,情分自然是比半路夫妻多些。”太子倒是一直不慌,稳重的开口,“倒是韩兄,此番造访醉太平,也是来‘赏花’的吗?”

韩弋脸色铁青,看着季砚书一脸木然的看着前方,仿佛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睛里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

殊不知季砚书只是担心他有没有发现顾玄明,侍书不在身边,他连刚才太子和韩弋说的那一番话都没听见,两个大男人在这明枪暗箭的打嘴牌,事件中心人物的她全然不知。

钟沁那个废物呢,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过来救场!

韩弋不欲多废话,他上前一步就要去拉扯季砚书。谁知季砚书在听不见的状态下下意识地不允许别人近身,动作先脑子一步,躲开了韩弋的手。

太子站在季砚书身侧,见此情景冷笑一声。韩弋顿觉更加难堪,他嘴唇紧抿着,伸出去地手就这样尴尬的僵在半空,但是却并不打算收回来。季砚书躲完才反应过来,瞬间觉得更烦了。

韩弋面沉似水地看着季砚书,一字一顿地说:“跟我走。”

这句话季砚书看见了,思考了一下,没动。韩弋这一次拽住了她的袖子,刚想伸手将季砚书拉走,就在此时,太子也伸手,局势一瞬间僵持下来。

韩弋阴沉着回头。

季砚书也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太子,朝着置身事外的钟沁使了个眼色。

钟沁瞪了季砚书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上前制止住太子。季砚书回瞪了对方一眼,这才忍着把韩弋这只手捏脱臼的想法,被他拽着往出走。

两人下了楼,韩弋随意拉开一间没有人的屋子,将季砚书拽了进去。

进了屋,季砚书这才得以脱身,揉着被捏过的手腕,其实韩弋看起来气愤,手上却没怎么使劲。她在内心翻着白眼,看着周围粉红的纱帐,心想自己不就是出来听个曲儿么,怎么和捉奸一样?

韩弋困兽似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顺手砸了两样东西,这才渐渐平复下来。他看着季砚书,眼神是季砚书之前全所未见的,他厉声质问道:“怎么就非得是太子!”

季砚书莫名其妙,以为自己眼花了。

什么叫“非得是太子”?

所以季砚书回给他的是一脸迷茫的空白。

看着季砚书的表情,韩弋心头火起,过去三年就是这样,季砚书从来对他就是这样,不闻不问不关心,就好像他哪天死在她面前,迎接他的也就会是这样视若无物地空白。

他又想起刚才远远看见太子拉着她回包厢的场面,一边回想起父亲在书房同他说的话,一时间觉得有点委屈,他压着嗓子朝着季砚书吼:“你不喜欢我也就罢了,为什么非得是太子!

季砚书没耐心陪他玩下去了,绕过韩弋,夺门而出:“你发什么疯?”

其实经魏尚书一事,季砚书对未来是稍微有一点构想的。

等着扶持太子登上皇位,季砚书也就算是功成身退了。西北全权交给顾玄明,南疆的话,按照钟老的意思,应该是要交给钟沁,到时候季砚书可以拂一拂袖,深藏功与名的继续在相府别院那个小院子里终老。

身边有侍书时春两个小丫头,闲的没事看看书写写字,其实就可以了,她可以勉强认下这不怎么尽如人意的婚事,又或许多年后心意变通,他们两个能变得相敬如宾也说不定。

但是如果韩弋是现在这样一个来找麻烦的频率,季砚书觉得她不得不对自己的这个设想存疑。

老这么莫名其妙的,以后还有没有安生日子了?

季砚书韩弋走后,太子坐回座位上,侧面的包厢里,顾玄明和侍书走出来,侍书先是对着顾玄明告了罪,又规规矩矩的朝太子行了礼,刚要告退,被太子挥手拦住了。

太子面色不善地将刚刚吩咐东荣准备的桂花糖糕递给侍书,勉强柔声叮嘱道:“说好请她吃的糖糕,今天被扰了兴致,你给你家殿下带回去把。”

太子说罢摆摆手,侍书行了礼,这才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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