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sir,你该不是喜欢我吧?”他一字一句的挑衅道。
靳喆眯了眯眼,抿唇未答,柏叙秋的视线则飘落在他被弄湿的部位,发现那处平面的酒渍不知何时竟变得无比立体起来。
这一刻,万物殊途同归。
那一瞬间,柏叙秋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滑稽到家了。
“我说呢,再光鲜亮丽的人和事物在欲望面前都是一样卑贱的奴隶。”他冷笑出声,嘲讽之意毕现,报复的念头像一根根钢针竖起来,“靳sir,这有什么好装的呢?直说的话我未必不会帮你啊!”
“你很无所谓吗?”靳喆冷然道。
“这种事谁在意谁就输了。”柏叙秋的言辞轻挑而魅惑,带着一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大家都是男人,我又不会怀孕,你长得这么帅我也不算吃亏啊,速战速决对大家都好,反而藏着掖着劳师动众,显得无比龌龊。”
最后一个字尚未落地,男人猝然倾身靠近,那些疏离平静像一面镜子被打破,须臾,柏叙秋觉得自己唤醒了一头猛兽!高大的阴影笼罩过来像是要将他吞噬了!他倏地低头紧闭双目,被动等待着拳头或是更粗暴的对待降临。
耳畔是掌心与墙面触碰的一阵闷声。
柏叙秋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高级的木质香调,裹挟着若有若无的柠檬与烟草的气息,随着人类的体温加速扩散开来。
他眼睫抖了抖,睁开一线,入目是男人性感的喉结,近在咫尺。
靳喆撑臂将他困住。
从这个角度,他能完整的端详对方优越而锋利的下颌线,随着呼吸,结实的胸膛有规律的一起一伏。
这家伙到底还在酝酿什么?当禽兽前摇还这么长的吗?
柏叙秋短暂的困惑着,手指忽然落入了对方宽大厚实的掌心。
与之前囫囵的捏握不同,对方坚硬修长的指骨略带了些强硬的挤进了他的指缝,皮肤上散在的薄茧磨的他微微发痒,而后他感觉每根手指乃至虎口的肌肤都被对方细细的研磨了一遍,对方甚至用关节夹了夹他的指腹,接着牵引着他伸进了皮带下方。
柏叙秋豁然瞪大双眼!
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他被烫的下意识的想抽手,可男人炙热的大掌包着他的手背,枷锁一般钳制着他的每一根手指,引领着他徐缓而不容置喙的动作。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靳喆淡然道。
十指连心,那些温触感是世界上再真实不过的信息反馈,柏叙秋心跳跳的几乎要爆裂,羞耻和古怪兴奋碾压着他的大脑中枢,将一切思绪都搅成乱流!他甚至有些生理性的想要落泪。
“是个混蛋。”他颤声说,唇角被咬的发白。
好想排空这一切,好想冷静下来,可那天在机甲的驾驶舱里隔着一层布料的窥探和遐思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具象化!是庞然的震撼的!
青年颤抖着抬眸望向靳喆,眼窝里有些生理性的泪水在滚动,让视线略有模糊,与按住自己的动作不同,男人那张俊美昳丽的脸孔还是那么的冷淡,平静,像冰冷的雕塑,如果不是那起伏不定的胸膛和浑浊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根本没人能猜到他在做些什么下流的勾当!
滚热的温泉水在指缝间横流,柏叙秋的瞳孔骤缩,死死的盯着靳喆的脸看,终于捕捉到了靳喆皱眉失神的那一个瞬间。
像伊甸园中坠落的果实。
许久
“很高的评价。”靳喆说。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