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清晨总比夜晚凉快一点,可那股潮乎乎的热气还是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像一层甩不掉的薄膜。
几天过去了,我和丽萍姐的日子表面上没变,她照常上班,我在家投简历找工作,可心底那根弦却越绷越紧。
偷看她成了我夜里的秘密,每次她关上卧室门,我都忍不住盯着那条缝,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她汗湿的锁骨和短裤下的影子。
我知道这样不对,她是我姐,可那股冲动像野草一样,越压越疯长。
那天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沙发上的薄毯早就蹬到地上,裤衩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阴茎不知什么时候露了出来,硬邦邦地挺着。
我没醒,梦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丽萍姐的腿、她的T恤,还有那天夜里偷看时模糊的黑影。
客厅里静得只剩电风扇的嗡嗡声,直到她拖鞋哒哒哒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我才半梦半醒地眯了眯眼。
“喂,起床了!”她站在我旁边,冷不丁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起床气。
我没动,装着睡死过去,呼吸故意放得很沉。
她哼了一声,像是嫌我懒,转身要去厨房,可脚步顿了顿,又折回来。
我闭着眼,能感觉到她在看我,空气里突然多了一丝紧绷。
她没说话,我听见她呼吸变轻了,像在犹豫什么。
下一秒,一只手轻轻碰了碰我露在外面的阴茎,指尖凉凉的,像试探似的划了一下。
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脑子瞬间清醒,可还是没睁眼,死死装睡。
她停了几秒,手指又碰了一下,这次停得久了点,像在确认什么。
我咬着牙,怕喘气太大露馅,可下面却不受控地更硬了。
她低声嘀咕了句“臭小子”,声音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既像生气又像无奈。
然后她转身走了,水壶烧开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我才敢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喘粗气,手心全是汗。
第二天早上,她又来叫我,这次我还是装睡,毯子故意搭得乱七八糟,阴茎又露在外面。
她站在那儿,沉默了一会儿,我眯着眼偷看,见她皱着眉盯着我那儿,手抬起来又放下,像在纠结。
终于,她伸手碰了我一下,这次没马上缩回去,指尖在我皮肤上停了几秒,凉得我一激灵。
我脑子一热,猛地睁开眼,抓住她的手腕,低声说:“姐,帮帮我。”
她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手腕在我手里僵着,像被钉住。
她脸一下子红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我没松手,盯着她的眼睛,手稍微用了点力,拉着她靠近。
空气里全是她的洗发水味,混着汗味,黏得人心慌。
她低声骂了句:“你疯了?”声音抖得厉害,可手没挣开。
我喘着气说:“就一次,姐,我难受。”她咬着唇,眼神乱晃,像在跟自己打架,最后手僵硬地动了动,握住我,动作生硬得像个机器人。
她没看我,脸扭到一边,手上却开始上下动,力道时轻时重,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闭着眼,脑子里一片白光,喘得越来越急。
她动作快了几下,我绷不住了,低吼一声,全身一抖,射在她手上。
她手一颤,猛地抽回去,站起来就往卧室跑,门“砰”地关上,留我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手脚发软。
我躺在那儿,天花板上的裂缝晃来晃去,心跳慢了下来,可脑子却乱得像一团麻。
她刚才的样子在我眼前晃,她抗拒又顺从的表情,她手腕上那根青筋,我占了主动,可心里却没半点得意。
她关门那一刻,我听见她低声骂了句什么,太轻了,没听清。
我拉起裤衩,坐起来,盯着她卧室的门,汗顺着额头滴下来,清晨的凉意早就被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