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夜从来不静,哪怕到了凌晨,窗外总有汽车的低鸣和远处工地的动静混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罩着这座城市。
那晚热得更离谱,客厅的电风扇转得像喘不过气的老头,我躺在沙发上,汗水顺着脖子淌进T恤,湿了一片。
丽萍姐的卧室门关得不严,锁早就坏了,她懒得修,说反正就我们俩住,没什么好防的。
我盯着那条门缝,黑乎乎的,像个诱人的缺口,勾着我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她睡得很沉,我知道她的习惯。
白天在公司忙得脚不沾地,回来还要洗衣服做饭,晚上倒头就睡,连梦话都不说一句。
可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她洗澡后蹲着捡发卡的样子,还有晾衣服时短裤翘起的弧度。
我翻了个身,沙发吱吱响了一声,心跳却比那声音还响。
我咽了口唾沫,撑起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凉飕飕的触感让我清醒了一瞬,可那股冲动却没压下去。
我轻轻走到她门前,手扶着门框,低头看那条缝。
里面没开灯,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的一点光,昏黄黄的,像老照片的色调。
我屏住呼吸,慢慢推开门,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门轴发出一声细微的“吱”,我僵在那里,等了几秒,没动静。
她睡得太死了,连呼吸声都平稳得像metronome。
我壮着胆子推开一点,探头进去,眼睛适应了黑暗,看清了她侧躺在床上的轮廓。
她睡姿乱糟糟的,T恤卷到了腰上,露出一截肚皮,白得在昏光里有点晃眼。
被子踢到床尾,短裤歪在一边,腿蜷着,汗水把她锁骨那儿弄得亮晶晶的,像涂了油。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擂鼓,脚不自觉往前挪,踩在她扔在地上的拖鞋上,差点滑一跤。
我扶住床边的桌子,屏住气蹲下来,离她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混着汗味和洗发水味的气息。
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有几缕粘在脸颊上,被汗水打湿,黏成一绺一绺。
我盯着她汗湿的锁骨,那儿有一滴汗珠慢慢滑下来,顺着皮肤的弧度淌进T恤里。
我脑子一热,手抖着伸过去,想擦掉她脸上的头发,指尖刚碰到她额头,她嗯了一声,翻了个身。
我吓得手一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跳停了半拍。
她没醒,只是皱了皱眉,嘴里嘀咕了句什么,听不清。
我松了口气,蹲在那儿不敢动,眼睛却不受控地往下看。
她侧睡着,短裤被她翻身弄得更歪,裤腿卷起来,露出一片大腿根,内裤边缘黑乎乎的,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呼吸变得重起来,手不自觉撑在床沿上,离她更近了。
我盯着她腿间那块模糊的阴影,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理智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咬了咬牙,伸手轻轻拉了拉她短裤的边缘,想看得更清楚。
布料被汗水黏在皮肤上,扯开时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声,她又动了一下,我吓得手一抖,赶紧松开。
可那一眼已经够了,黑乎乎的毛发在昏光里模糊又真实,像一团烧起来的火,把我脑子烧得乱七八糟。
我慌了,手忙脚乱地把被子拉起来盖在她身上,转身逃回客厅,脚底踩得地板咚咚响。
回到沙发上,我躺下去,喘得像跑了十公里,心跳还是没平。
窗外的路灯光洒进来,照在我汗湿的手上,我攥紧拳头,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完了,偷看她成了瘾,理智一点点被烧干净。
第二天早上,她照常六点半起床,踩着拖鞋哒哒哒走进客厅。
我闭着眼装睡,听见她在厨房烧水,水壶吱吱冒气。
她没提昨晚的事,可能根本没察觉,可我却觉得她每一声脚步都在踩我心上。
我不敢看她,低头抓了衣服套上,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昨晚热得没睡好。”她“嗯”了一声,端着杯子回了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像敲在我脑门上。
我坐在沙发上,手心全是汗,昨晚的画面像电影回放,怎么都删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