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管,不闻不问,她花了三四个月,自己面容和身材才恢复了原样。甚至面容比怀孕生产前好姣好了几分。
至于自己的儿子,她根本就没看过几眼。只是听闻他在满月抓周礼上,父母搞上了仿制得的天子冕冠,翡翠玉玺,白玉如意,笔墨纸砚,刀枪剑戟,琴棋书画和土壤五谷给他抓周。
结果他把冕冠前后旒珠扯了下来,一把赤色珊瑚珠子攒在手掌心不松手,搞得自己父母脸色很难看。
南玉锦听
此,不由冷嘲热讽道:「什么贵人之相?不过是江湖术士的花言巧语罢了。笔墨不拿,刀枪不选。偏偏选择妇人之饰,我看我那个儿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等她身体恢复好,她立马收拾东西上路。戴上师父留给她的人皮面具,易容出城。等自己大闺女走了,两老口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得实在太过分了。
南玉锦先是来到师父闭关处,打开洞门,坐台上只留下一尊干枯如朽木的尸骨盘腿而坐。她将师父**凡躯埋葬,给他磕了几个响头。给师父刻了一座石碑,讲他埋葬于高山之上。
夕阳西下,痴情易断肠,人沦落天涯。西风古道,不免是个消遣苦难的好去处。身挎药葫芦,背上背个竹箩筐,吹着竹笛,南玉锦游走四方的时候,难免会听远方传来到故人的消息。
听到自己那个夫君称了吴王,他后娶的那位女子也生了儿子。
也许正如他师父所言,她红尘并为真正的斩断,每年年关之际,她还是想着回家看看。还想着自己有个儿子,时间消散了她对丈夫的背叛,又激发了她身为母亲的本能。只是每每回家,看到儿子越发肖像他那人。南玉锦内心也颇为不爽呢。
「娘,我脸疼。」穆沧钧小声嘀咕嘟囔着嘴巴道。
母亲冬天拿着冰凉的手使劲揉搓着他脸蛋时,他忍不住「呜呜」叫唤。
南玉锦看着一身玉色锦衣,肤白如雪的儿子,总是忍不住的手贱去欺负他。不过任她怎么欺负儿子,她这儿子还是像个黏人狗一样,赶都赶不走。
南家人看她心情举止都不错,便也不把孙儿死死护着了。南玉锦有时候会偷偷把自己炼的丹喂给儿子吃,反正也吃不死人,顶多几次剂量没控制好,让他上吐下泻几次而已。
穆沧钧小时候身体不好,脖子手上腰间全系上了金锁红绳护身符,比起吕宣对自己儿子严苛的教育不同。
南家人对穆沧钧实在是过于溺爱,完全不是当天子培养,只像个富家弟子而已。身为母亲,对儿子的教育,玉锦从不过问,任意为为。
后来穆卫祈还是很后悔没把大儿子接到身边,哪里十七八岁的人了,这也不懂,那也不懂的,还要他手把手的教,而且儿子有时候太天真了一些。
第66章
吕宣听到自己丈夫竟然想死前拉她一起死。黑暗里不由睁大了眼睛。
她内心叫嚣道,我怎么可能跟你一起死?不过一听他死前还得拉着自己躺在一起。她内心竟然有些洋洋得意。你口口声声说恨我,原来是这般「恨」。明明还是爱我的。死鸭子嘴硬。
因为在吕宣的眼里,讨厌一个人,就是离那个人远远的,粘都不粘。
很显然此人还要和她一起下地狱,说明自己的分量虽然不及白月光南皇后,但也还是分量颇重的。
吕宣不介意跟穆卫祈埋一块,谁叫她真正喜欢过他。是他带着她放烟花,教她怎么骑马,教她怎么生火做饭。她对他的感情里,如果说三分是一见锺情的见色起意,那七分便是崇拜之情。
她的很多第一次,都是枕边人教她做的。这些回忆和情意,可不是太子这个空有他外表的人可以比拟的。
她转了个身,又开始吻着他的唇,她的吻炙热缠绵,唇齿之间是赤裸裸的勾引之意。穆卫祈想到昨日她在中秋宴上的面容,他也情不自禁。
他吻着她耳垂敏感处,脱掉罩在外面的淡青色罩衣,感受着她身躯的战栗抖动,一点一点的向下吻。
穆卫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很她一起翻云覆雨,水乳交融。她这副身体,怎么睡一起都睡不腻。
在自己被南玉锦频频拒绝后,要是哪天南玉锦邀请他共赴巫山云雨,他害怕自己在床上只能是太监,做不了男人。又或者南玉锦真的要把他变成太监,才骗他上床。
他甚至都不敢肖想南玉锦赤身裸体的样子,虽然两个人都也生过孩子。
一阵缠绵悱恻之后,吕宣也累了,她枕在他手臂上,想着穆卫祈那批死侍该怎么办?自己的暗卫肯定斗不过他的死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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