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晢:“???”
当然不是啊!
谁要亲瘟神啊!
他那是报复!报复!
他亲个屁啊亲!
“原晢,你喜欢我。”裘时的目光都变得兴奋起来,顺势牵住原晢的左手,指着那块创可贴的位置向他确认:“你喜欢我,是吗?”
“不,不是……我没,没,没有……”原晢努力保持镇定,可严阵以待的羞耻心还是让他不自觉移开了视线。
“我没喜欢你。”他的嗓音也开始抖了。
“不喜欢?”裘时唇角上扬,继续追着原晢的眼睛问:“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亲我?”
“我……”原晢一时语塞,眼神也明显变得慌张起来。
尽管他很努力在克制了。
“我就,就,不是,那什么……”原晢目光躲闪,并悄悄把骨折的手腕往后移。手很痛,但他不能叫出声。
绝对不能叫出声。
“……那你之前不也亲我了吗!”他决定以眼还眼。
“我喜欢你啊。”裘时说。
“……啊?”原晢呆了。
“原晢,我喜欢你。”裘时说。
“……不,不是,那什么……什么?”原晢努力重启,可大脑依旧宕机。
“我喜欢你。”裘时眼角带笑,语气诚恳:“很喜欢你,所以总想亲亲你,一直都想,只是那晚没忍住。”
眼看这个姓裘的越靠越近,原晢赶紧挣脱一边手制止:“……停!”
他咽了咽口水,神色慌张:“……那,那真是谢谢你了。”
“下,下次……”
“下次,记得忍住。”原晢说。
“好像不用忍了。”裘时歪着脑袋看他,像在欣赏上天恩赐的成人礼。
“你也喜欢我,对吗?”这个姓裘的说。
原晢瞳孔大睁,疯狂摇头。
那摇摆幅度,和周边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杂草堆有得一拼。
在晃荡的视线中摇了几圈,原晢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逐渐把脖子定了回来,一把将放在自己身上的大手掌拍掉了。
瘟神怎么变得这么直接?
虽然瘟神一直都很直接,但原晢总感觉他今晚的动作表情都不太对。
说不出来,但就是和以前那个人不一样。
像被天雷换了魂似的。
尽管此刻这个姓裘的依旧坦诚且占上风,但原晢还是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局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