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时她哼着《夜来香》,泡沫堆里浮着豆瓣的暗红色豆皮。
我盯着她后腰露出的一截肉,软软糯糯。
她突然转身递给我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削好的苹果,胸脯在围裙带子下晃出波浪。
“妈,你要是不喜欢售楼部的那种短裙子工作制服。”
我嚼着苹果含糊地说,“要不换个工作?”
水龙头突然拧到最大,她冲碗的力道溅湿了袖口:“熊总这里给的提成高…等你考上大学…”
我看见她的洗碗用的塑胶手套似乎漏了。
我将苹果核扔进垃圾桶,不再做声。
老家属楼房子的门都已经松散,不要说隔音,连蚂蚁都隔不了。
蒸汽从门缝里钻出来,带着沐浴露的茉莉香。
洗衣机液晶屏背光泛着幽蓝,老电机的嗡鸣恰好盖住浴室水声。
我蹲在脏衣篓边翻找今天换下的裤子,饭卡好像忘在裤子口兜。
洗衣凝珠散发的香味突然变得刺鼻——篓底蜷缩着妈妈褪下的黑色丝袜,袜口蕾丝边勾着条淡紫色内裤。
我盯着那条半透明内裤裆部隐约的深色水痕,喉结滚动的声音震得耳膜发疼。
浴室水声突然变调,我捏住袜腰提起时,某种发酵奶油般的熟腻气息扑面而来。
尼龙纤维粘连着大腿内侧的体温,袜口边勾着内裤裆部,褐黄与乳白交织的分泌物已结成网状硬痂。
滚筒洗衣机突然发出第一遍漂洗完成的“嘀嘀”提示音,震得我手心的汗渗进丝袜。
皮革高跟鞋闷出的酸味混着尿液残留的骚气,从裆部三角区蒸腾出熟透无花果般的甜腥。
我鬼使神差地将鼻尖抵上那圈深色晕染,酸腐的汗臊味瞬间刺穿鼻腔——那是混合着潮热的麝香,裹挟着售楼部空调无法驱散的闷湿,在胯间经十小时焐酿出的熟女体味。
洗衣机开始第二遍漂洗的轰鸣里,我眼睛却粘在磨砂玻璃上晃动的剪影。
水声突然停了。
“小宇?”妈妈裹着浴巾出来时带起一阵湿漉漉的风,锁骨上还挂着水珠,“帮妈把睡衣递过来,米色有绒的那件。”
衣柜吱呀响动震落,我捏着那件的珊瑚绒睡衣,指尖陷进布料里。
她背对着我擦头发,浴巾滑到腰际露出她熟美的腰身,水珠顺着脊梁骨滚进幽暗的沟壑。
“愣着干嘛?”妈妈突然转身,浴巾堪堪遮住大腿根。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雪白的乳肉上,被热气蒸得泛红的肌肤像熟透的水蜜桃。
我喉结滚动的声音在逼仄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
妈妈发现我在盯着她的躯体看,慌忙抓起睡衣往身上套,布料摩擦声里混着我粗重的喘息。
珊瑚绒下摆卡在浑圆的臀瓣上,她侧身去扯时胸脯晃出圆润的弧度:“陈宇!你…你回屋写作业去!”
可我看得真真切切——她抓着衣摆的手指在发抖,耳垂红得像滴血的玛瑙。
水滴顺着小腿肚滚进拖鞋里。
当她弯腰捡浴巾时,领口垂下的阴影里隐约可见淡褐色的乳晕和丰硕的乳房。
我撞翻洗衣凝珠夺门而逃时,听见妈妈压低得骂声:“跟你死鬼老爸一个德行…”当我在卧室里写作业时,又分明听见她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持续了整整十几分钟。
台灯将整个房间烘成昏黄色,我正盯着天花板上的影子吞咽口水。
刚才妈妈浴巾滑落的瞬间重击我的视网膜,我大腿根黏腻的前列腺液浸透了内裤。
茉莉花香突然浓烈,身后的木门轴突然吱嘎作响,我慌忙扯过床上的抱枕盖住胯间鼓胀的小山包。
“小宇,帮我涂下后背,够不着。”妈妈抱着润肤乳撞开门,穿着珊瑚绒睡衣。
瓷瓶子带着浴室未散的潮气,我跪坐在床尾时,膝盖压住了她睡裙的一角。
润肤乳香在指尖化开的瞬间,她肩胛骨上那道被胸罩勒出的红痕,像道新鲜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