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低着头专心地看着路面答道:“开始有些疼,不过习惯了就舒服了。”
“那以后我经常带你来这里。”这一刻我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停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牵着妈妈的手走下去。
妈妈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被脚下一块异常尖锐的石头硌得啊的一声娇呼,整个身子向我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环抱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抱离路面。
妈妈赤着脚踩在我的皮鞋上,玲珑浮凸的身体紧紧与我帖在一起,我们的鼻尖几乎碰上,润红的香唇离我的嘴不到一寸,一股淡淡的芳香随着妈妈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我们四目凝望,呼吸可闻,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剧,我有些意乱情迷了,忍不住试探性地探了一下头,妈妈也微微仰起俏脸似乎是对我做出回应,就在我想要大胆地一亲芳泽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永伦!”
妈妈急忙推开我,娇羞地将手中的鞋穿在脚上。
张杰和企划部的付伟还有打着电话的老周急匆匆地来到我的面前。
一见我付伟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开紧急策划会,我打了一下午的电话你……恩,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三人因见到妈妈而瞪大的眼珠。
“我女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别迷恋这种在外人面前称妈妈为女朋友的感觉,当下自然地回答道。
妈妈害羞地点了下头算是与三人打了招呼,丢下一句早点回来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天鹅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妈妈,这种包含了亲情、爱情与欲望的爱恐怕是我今生都难以摆脱的魔障,对于老周三人不合时宜的到访我真不知该感谢他们还是怨恨,毕竟是他们将我从悬崖上拉了回来,使我不至于因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所谓的紧急策划会原来是要让我在两个月之内为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各自打
造一张专辑,以赶上两个月后的亚洲音乐节。
听说最近公司的业绩一直都不是很好,去年除了那张让我一夜成名的专辑之外,几乎所有产品都是惨败收场,这样一来也使我成了今年业绩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筹码。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都在录音棚里工作,其实工作繁忙只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为了发泄滚滚而来的欲火我几乎成了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精力都用到了音乐的创作上,当时我可没想到我这一番发泄,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残下Linda和Helen两位娇滴滴的美女被折磨。
得哭了好几次,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很多本想要我担任监制的歌手提起我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对我大加赞赏称赞我敬业。
“日本这么好的地方,难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说带点好东西回来。”神出鬼没的老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欢的时间,那些平时看起来装腔作势的艺人和行政主管们此时都脱下了伪装的外衣,开始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简直可以说是丑态百出群魔乱舞。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将一个小盒递给我道:“有了这东西包你唤起你那个尤物老婆的所有欲望,让你欲仙欲死。”
老周这个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见我一直不回应他竟然想要拿春药来收买我,看着手中写着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另一方面却在想着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暗示?
“要我说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付伟拍着一个同事专家般地大谈着泡妞经验。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女人真的是被你们灌醉的吗?”一位女性艺人助理不满意地发出抗议。
其实文艺圈看似风光底下却是异常糜烂,男女之间的事经常会摆在餐桌、甚至是会议上讨论,丝毫没有半点羞愧,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气,就听那女助理继续说道:“你们也太小看女人的戒备心了,如果不是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女人是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喝醉给男人创造机会的。”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那女助理后面的话。
只听付伟说道:“照你这么说女人喝醉到都是自愿的了?”
女助理轻蔑地白了付伟一眼道:“只有当女人心甘情愿打算给男人机会时才会任由你们把她灌醉呢,这些笨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中仿佛劈了一道闪电,顿时联想起动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个晚上的情景。
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我与妈妈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我们再也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家中打闹了,变得越来越客气,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层东西挡在我们之间。
这样尴尬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刻意躲在录音棚里,就连拿换洗的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劳,直到我将两张专辑全部录完准备动身日本做宣传的头天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当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妈妈曲膝靠在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衬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披肩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胸前,整个人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美得几乎使人窒息。
带着酒意的妈妈好半天才回过头来,醉眼朦胧地道:“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