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旁放着一张烫金卡片,隐约可见“女生节”几个字。
她眯起眼,起身走近,指尖轻抚花瓣,回眸冲林青轩挑眉道:“这花哪儿来的?这么大一束,不会是送我的吧?”
林青轩放下水杯,忙不迭蹦过来,脸上堆满讨好的笑,眼底闪着几分得意:“当然是送你的!我特意订的,999朵,寓意长长久久。”他挠了挠头,语气里多了些兴奋,“对了,跟你说个事儿。咱们大学不是搞了个3。8女生节活动嘛,男生自愿报名抽签,去实现女生的愿望。我昨天填了信息,今天抽签结果出来了,抽到跟女生一起去酒吧体验。男生得负责保护女生安全,还得全程买单,怎么样,够意思吧?”
夏红袖闻言,手指在花瓣上停住,抬眼瞅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揶揄。
她当然明白这小子的小心思:这种活动,女生可以无条件参加,他送花又是献殷勤,分明是想拉她一起去。
去了酒吧,她要是打扮得漂亮点,艳压全场,林青轩做男友的脸上有光,能满足他那点虚荣心。
要是她再穿得暴露些,露个肩膀秀个长腿,还能顺便满足他那隐秘的暴露癖。
她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皱了皱眉道:“酒吧啊?我不太想去,那么乱的地方,喝酒又吵,不舒服。”
林青轩一听她拒绝,脸上笑容一僵,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凑过来,声音软得跟撒娇似的:“别呀,红袖,这活动多有意思啊!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不舒服的。我保证全程护着你,安全第一!再说,你去了肯定是全场最亮的,谁看了不得夸你两句?我就想带你去玩玩嘛,求你了!”他双手合十,眼巴巴地看着她,那模样活像个讨糖吃的小孩。
夏红袖垂下眼,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见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才慢悠悠地松口:“那……行吧,不过我一个人去多没意思,李欣然这两天也没啥事,我叫上她一起,热闹点。”她语气轻描淡写,眼角却瞟着他,等着看他反应。
林青轩一听她同意,立马眉开眼笑,忙不迭点头:“好,好!叫上欣然更好,人多热闹!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晚上咱们一起去,我来安排!”他拍了拍胸脯,满脸得意,显然已经脑补出一幅她艳光四射、他虚荣心爆棚的画面。
夏红袖瞧着他那兴奋劲儿,嘴角微扬,心底却暗自盘算。
她清楚林青轩的小九九,可她也乐意配合。
酒吧那种地方,光影昏暗,人群混杂,正是她放纵的好时机,有李欣然在还能多个掩护。
她低头轻嗅玫瑰的香气,柔声道:“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话里带着点戏谑,林青轩还在一旁傻乐,点头如捣蒜,像只得了糖的小狗,全然未察她眼底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就在这时,老膘那句粗砺戏谑的话冷不丁在她脑海中响起:“钓鱼佬哪个头上没点绿?”那声音带着几分嘲弄,又似感慨,她垂下眼帘,嘴角轻勾,思绪不由飘回那天湖边的树林。
那天,林青轩傻乎乎地守着鱼竿,跟一条大鱼较劲的时候,她却在树影深处,跟着两个流浪汉和老膘,玩了两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多人运动。
被操得晕晕乎乎,满身黏腻,她连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老膘开了他那辆破旧面包车,把她送回学校。
一路上,车厢里弥漫着汽油味和汗臭,老膘一边开车一边瞅着她,粗声粗气地说了那句“钓鱼佬哪个头上没戴点绿”。
她当时还迷迷糊糊地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有个漂亮老婆,直到车停在学校附近,老膘从后备箱翻出一件宽大的T恤递给她。
那T恤一看就是他老婆的,肥得能塞进好几个夏红袖,散发着一股洗衣粉混着汗味的气息。
她接过衣服时,老膘皱着眉教训她:“给小林子带点绿帽没啥,钓鱼的男人大多不在意这些,可你别老找那些脏得跟垃圾堆似的家伙。”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破烂手机,屏幕都裂了,正是他趁那两个流浪汉射得没力气时,从王老狗的破衣服里顺来的。
她瞥了一眼,轻声道:“这也没啥重要的,不用拿过来。”可手指还是熟练地打开手机,翻出那几张昏暗的照片,点了几下,把它们发到自己手机上。
老膘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光线暗得像蒙了层雾,只能隐约瞧见一双修长的大腿,腿间淌着黏稠的白浊,背景是破纸板和桥洞的影子。
那手机像素差得要命,脸压根看不清,连轮廓都模糊。
他皱着眉,满脸不解地盯着她:“就这破玩意儿也能要挟你?”语气里满是疑惑,像是不信她会怕这个。
夏红袖抬眼,懒懒地一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却透着股挑衅:“我乐意。”她这话一出,老膘愣住了。
那张清纯得像画里的校花小脸,眼角眉梢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媚态,配上这句淫荡意味十足的话,像一记重拳砸在他脑门上。
他喉咙一紧,想起过去几个小时里,他是怎么把这具性感的肉体压在破床垫上,倾泻了所有的存货。
这辈子都没这么疯狂过,可她偏偏还能用这张清纯的脸,说出这么下贱的话。
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低骂道:“人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又骚又贱!”
夏红袖没恼,反而挑衅地瞥他一眼,嘴角轻勾:“你喜欢不?”那眼神像钩子,直往他心底钻。
老膘被噎得哑口无言,粗壮的脖子涨得通红,眼珠瞪得溜圆。
他还能说什么?
那莹润的肌肤,纤细的腰身,还有被他揉得泛红的胸脯,早让他爽得魂飞天外。
他干咳一声,别过头假装没听见,可心底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她没再多说,把那件宽大的T恤随意一裹,扎了个结,硬生生弄成一条短裙。
那青春靓丽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摇曳,雪白的长腿迈开,步子轻快地走向校门。
老膘坐在驾驶座上,手还攥着方向盘,盯着她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久久没吭声。
车厢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嗡声,他脑子里却全是那张清纯又淫荡的脸,还有她被操得瘫软的模样,像烙印似的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