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对于单身男人再正常不过,以前在现代,一个硬盘,一包纸巾,就可以尽情享受。
现在虽然没有硬盘,但咱脑子里存货多。
时暮怎么也没想到,认真回忆了几部以前很喜欢的片,细节满满,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反而越来越难受。
倒是不小心,自脑海中掠过一张熟悉面容时,脊柱忽地酥了一下,什么感觉都来了。
什么鬼?
时暮头皮发麻。
但现在人都快爆炸了,还顾得了那么多?
自暴自弃的念头一起,脑海中,那夜种种,到上次在春时楼触碰掌心的温度,在一瞬间如同开闸的洪流般席卷而来。
凤眼修长,眼下缀淡红小痣,唇畔带着的笑意也不知是愉悦还是玩味。
时暮脑子里都是这张脸,把自己躬成一只虾米,蜷在被子里,咬住被角,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免得惊动江小兰。
许久之后,那股难耐的燥热终于得到纾解。
安静仰躺在床上,瞪着屋顶贤者时间。
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他妈的居然yy着一个男人打飞机?
这合理么?
平时要出诊,时暮都会早起。
第二天却一直睡到江小兰来喊,才费劲地撑开眼。
江小兰看他脸色不是很好,坐在床边关心地问:“小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时暮把手指插进长发里,胡乱拨了拨,语气浓浓地烦闷,“娘,没有不舒服,就是昨晚没睡好。”
这段时间他早出晚归地给人看诊,养活自己,为自己买药,江小兰其实很心疼,“那今天就不要出诊了,娘给你做好吃的。”
少年扬起唇角,“有娘的孩子像块宝。”
江小兰正要走又被他拉住手,“娘,我有点事想问你。”
时暮一向觉得,长辈的经验是种很有用的东西。
虽然不一定全对,但会给人不同角度的启发。
决定问问她。
江小兰重新坐下,“小暮你说。”
“娘,一个哥儿啊,先强调,可不是我。”
江小兰点头,“好。”
时暮斟酌,“时不时就浑身燥热,还会想别的男人,这种情况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江小兰理所当然地回答:“这是潮热期啊。”
时暮愣住,“潮热期?”
在江小兰眼中,自己的儿子黄花小哥儿一个,没有被男人碰过,不知道这些东西很正常。
作为娘亲,有责任把这些东西教给他。
细致地给时暮科普哥儿的生理卫生知识,“哥儿是很脆弱的,只要被落印之后就会有潮热期,潮热期的时候,需要郎君细心的关怀和陪伴,多同房进行纾解。所以,找一个耐心贴心的郎君,对哥儿很重要。”
时暮其实也研究过哥儿的生理特征和生化指标。
虽然知道潮热期会有浑身燥热、渴望和伴侣亲密接触等症状。
问题是,潮热期是要被伴侣落印之后才会有的第二性征。自己又没有被谢意落印,谁知道会发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