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厅南不说话,她的手指就会用力一些捏。
“老婆。。。。。。疼。”
直到他出声喊,秦阮才松开手,推着他肩膀把人往身后的墙壁上按,她一手拉开花洒的开关,刚出来的水是刺骨的凉,加上这又是大冬天,一阵凉水兜头而下淋得他浑身瑟缩。
她没功夫去心疼他,紧接着把花洒的水渍到他脸上:“清醒了吗?”
秦阮觉得自己残忍,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她怕蒋厅南犯浑来劲,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快速的冷静清醒下来。
他眼睛没大睁得开,睁到一半的样子,嘴里大口喘气。
秦阮这才关掉花洒:“自己洗。”
“阿阮。”
被冷水渍完,蒋厅南的理智跟意识回归到三分之一,不过这也足够了,他拽着她的胳膊,没怎么用力,秦阮并未感觉到疼,她回眸看他一眼:“有话就说,没事我先出去了。”
蒋厅南结结巴巴,好半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不想听这三个字,听得有些厌烦疲倦。
好像所有人做错事,都习惯性的说对不起,包括她自己也是一样。
她用力的推开他的手,只是无多情绪的嘱咐了声:“你先洗澡吧,洗完澡出来再说。”
这次蒋厅南倒是听话也乖顺。
洗好澡裹着身干净的浴袍走出来,脸上的酒气消退了很多,起码没先前那股子浑愕意了。
秦阮还是上心,给他备了杯醒酒茶。
见人出来,推过去:“喝点这个人会舒服些。”
其实闹了这么一圈,挺费劲的,也折腾精神,秦阮心里积攒的那些怨气都退得差不多。
她觉得生气,无非就是蒋厅南总是打着没有安全感的幌子,想要让谢南州走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