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延道:“她们小胳膊小腿哪能把你打舒服,若是摇到谦谦就由朕来打吧。”
谦奴今日心里高兴,听了这话更是喜不自胜,连忙又在他脚上蹭了蹭:“皇上对谦奴最好了,谦奴知道的。”说着便捧起一对雪乳将夏庭延的紫龙在乳沟里上下摩擦,还吃不够似的去舔龟头上的沟。
两个小奴头一回知道这新鲜玩法,都愣住了。奴二机灵些,连忙笑道:“小奴卑贱,原不配被皇上打,谢主隆恩。”
说得夏庭延和谦婕妤都笑了起来。夏庭延随手一抛,红色是三点,绿色是一点,是散鞭和肩背。
这个不难。
奴三乖乖地跪下,背对皇上露出光滑美背,方便他观赏,谦婕妤叫奴二来好生口侍,自己拿了散鞭,均匀地将奴三背后的蝴蝶骨之间拍红。
散鞭并不怎么疼,奴三一拍不差地数完,又摇了一次。
这次又是奴二用蛇鞭打奴三屁股,谦婕妤得了闲,便巴巴地凑到夏庭延脚边去给他暖脚,纤纤玉手伺候着粗大的一根和下面的囊袋,被夏庭延不耐烦地踹了一脚才乖乖地整个塞入嘴中。
蛇鞭是最疼的,舞起来咻咻作响,奴三连续受了两次刑,奴二下手又太重,奴三几乎要受不住,报数报到后头声音带了些哽咽。
夏庭延皱了皱眉,又摇了一次。
也是奴三运气坏,这次竟又是她受刑,且又是奴二施刑,这次是齿轮鞭打骚逼。
奴三看了骰子吓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那齿轮鞭上头带了皮制的尖角,打在还没开过苞的花穴上更是了不得了。
奴二一向有些嫉妒她,这一下必得打得她今后再也不能伺候皇上。
想她仰慕君王这么多年,却在皇上的龙床边功亏一篑,心里怎能不委屈。
夏庭延见奴二眼神一闪烁,便知她心里想的什么,等奴二拿了鞭子准备打时,奴三已摆好了姿势,躺在地上掰开来骚逼,紧紧闭着眼睛,满脸的视死如归。
夏庭延捏着鞭梢夺过了鞭子,示意奴二滚到一边去,依旧坐在床上,手上用了巧劲,鞭子在空中抽享,鞭梢直直落到了花穴上头的小豆子旁。
奴三已经准备好被打得皮开穴绽,没曾想那鞭子落下来极有技巧,炸裂般的疼痛后便是一阵酥麻,激得她浑身一颤,下身喷出水来。
睁眼一看,原来是皇上亲自执鞭打了她,不由得叫道:“皇上打得贱奴好舒服,贱奴骚逼都喷水了!”
夏庭延笑道:“你们这几个真是良莠不齐,有你和昨日那个小贱奴这样乖觉的,也有几个没训好心眼坏的。”
谦婕妤依旧用胸乳伺候,一边道:“皇上偏心得紧,怜惜起人来真是叫人受不住,妹妹连着被打了几次,皇上就连不报数都不计较了。”
奴三忙讨饶道:“贱奴一时疏忽忘了报数,求皇上饶了贱奴,再狠狠打贱奴二十下。”
夏庭延道:“还说我呢,你才是怜香惜玉,你看她这个骚样子,打她一百下她才高兴呢。我看你帮她求情,不如帮自己求情,你也去躺着,朕也来疼疼你。也不用数数了,朕打到哪里就算哪里吧。”
奴二在旁边跪着,看着两人被打得呻吟声起伏,不知所措。
奴三在童奴所便事事强过别人一头,她本想今天运气好,若能让她不能侍寝,便是自己的出头之日,没想到已被皇上看透,怕是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她灰心丧气,五体投地跪好,等着自己的惩罚。
夏庭延先给奴三完全充血了的涨红阴蒂鞭,听着她的娇声淫叫,又再给谦婕妤穿着珍珠的逼缝一鞭,谦婕妤流的水把卡在花穴里的珍珠都冲了出来。
夏庭延拿了长鞭,走近了一些,一鞭下去打到两人的乳头上,两人齐声浪叫起来。
夏庭延又把两人的奶子打得波涛汹涌,前后抖得厉害,叫两人转过身跪趴好,一边踹了一脚小屁股,一手拿着一根鞭子把两人的臀缝也抽得肿起来。
又命她们翘起骚屁股扭起来,花穴和菊穴都露出来。
一鞭打在嫩生生的花穴上,一鞭打在粉嘟嘟的菊穴上,两人都是天赋异禀,前后两口穴都会出汁,鞭子不一会儿便水淋淋的。
夏庭延故意为难道:“下午看了舞姬挨肏,学得怎么样了?人家挨肏像挨打,你们挨打叫得倒像挨肏。”
奴三和谦婕妤对视一眼,都羞耻不已,学着舞姬的样子假意挣扎起来:“皇上别打啦,好疼,求皇上饶了贱屁股吧!啊s啊!求皇上息怒,别再打了,骚逼要被打烂了!”
说着两人哭了起来,挤出了几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眼泪来。
被打自然要装出躲的样子来,两人小屁股更是扭出花了,偶尔还撞到一起,掀起层层涟漪,屁股上背上大腿净是重重叠叠的鞭痕,骚水淅淅沥沥滴了两滩在地上,夏庭延见了这景色更硬了几分。
看到奴二还颤着身子跪在旁边,唤了太监来说道:“你去告诉童奴房,这人心思太重,行为嫉妒,先送去训诫所把三张嘴打到透烂为止,三口穴都塞上最粗的木棍,送去童奴所悬挂三天以儆效尤,也不必等伤好全了,三天后就叫她哑了嗓子送去做官妓。官妓若太多就送去奖赏戍边战士,也算是物尽其用,为国效力了。”
夏庭延强奸演上了瘾,下床扯着两人的头发将两人扔到了床上,拿了铐子将两人背对背拷到一起。
夏庭延玩心大起,将两人的手硬生生从背后掰到头顶,拿了放在床头的花瓶叫她们伸手举好,便要给奴三开苞,命她们不许砸了花瓶,否则也把她们俩送去戍边苦寒之地,脱了衣服脖子上像狗一样挂了项圈绑在帐篷里,路过的士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花穴菊穴嘴里手里分别都伺候着一个男人。
谦婕妤知道他兴头上来了满嘴胡话,奴三却是物伤其类,吓得抖抖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