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走遍全身,任采倚撇了一眼正熟睡的吕江,轻轻唤了他几声,见他没有反应,便慢慢地把手伸进微微吐息的,极其渴望被充满的穴口。
“嗯!”任采倚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便连忙咬住了嘴唇。
慢慢地探出,深入。
“嗯哼。”速度逐渐快了起来。任采倚拿起镜边的布,塞进嘴里,另一只手摸上肥腻的乳房,揉捏成各种模样。
昏黄的烛光下,晕染出温馨,和暖的氛围。
古铜镜子里妖娆的美人低着头,一手揉捏着奶子,另一只手并起两根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突然,她加快了速度,紧紧地捏住乳头。
昂起皓首。
紧紧地咬住嘴里的白布。
发出了微弱的哼哼声,一股透明的汁水喷了出来,喷到了镜子上。
斑斑水渍染浊了镜中美人。
采倚从口中拿出被口水浸湿的布巾,把布放在一旁,再次拿起一张纸轻轻地擦拭着穴口,然后仔仔细细地清理喷出的淫水。
把蜡烛熄灭,只有一声微微的叹息伴着缭绕在蜡烛火星上的青烟。
隔天,天才微微亮,爹便披着披风,提着剑匆匆的走了,说是要去寻找那屠村之人。娘站在山门哀怨地望着父亲远去。
娘回到院中见只有我在练功,便问道:“你师弟呢?你没有叫他起来练习吗?”
“娘,我见师弟睡得沉,就没有叫他。”我答到。
“那不行,一日之计在于晨,怎可如此懒惰荒废。你继续练功,我去叫他起来。”说着娘亲走向了师弟的房间。
“王严,快起来练功了!”任采倚说着推开了王严的房门,一时间呆在了原地。
原来王严睡觉竟然不穿衣服,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胯下一根巨龙冲天而起。
忍不住有些痴了,喃喃道:“怎,怎生得如此巨大。”一股空虚感遍布全身。
任采倚檀口微张,吐出了灼热的气息。
她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走进房中。
一进房中便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气味,任采倚却不厌恶,反而感觉股间的穴口开始流出了淫水。
她站在王严床前,深呼吸了几口气,伸手轻轻推了推王严的胸口。
喊道:“王严,起床了!”一时间,声音出口竟有些娇腻。
见王严不醒,任采倚强忍着去看那根晃动的肉棒的冲动,又伸手推了推。
王严终于醒了,起身伸了伸懒腰,使得肉棒更加坚挺,也使得任采倚的目光忍不住移向了那跟巨物说道:“几点了,师娘?”
听见王严的声音,任采倚才收回看向目光,强打起师娘的气势,喝道:“已经是辰时了,还不快起床练功。”声音却显得中气不足。
“嘿,哈!”我正在院子中练功,回过头就看见师弟跟着娘亲走了过来。在娘亲的指导下,老老实实开始摆起了架子。
又过了几天,我和师弟在院子里接受娘亲的指导。
娘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练功服,胸前被高高撑起的黑色绸布,时不时地吸引着我的眼球。
更不用说师弟了,只见他紧紧盯着娘随着动作晃动的巨乳,动作错漏百出。
我见他痴迷的目光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又不好说什么,便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王严,又错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几天了。天天这样,一直不专心。走,跟我到静室谈谈。”娘终于忍不住了,把王严带到了静室里。
我不由有些幸灾乐祸,那静室说得好听叫静室,不过是一间四面不透光的小黑屋,和几块蒲团,一根蜡烛而已。
我甩了甩头,又专心苦练起来。
奇怪,娘怎么这么久还没出现?我感到疑惑便抬腿向静室走去。
“娘,我从小没喝过奶,不知道母乳是什么味道,您便让我尝一下吧!”突然耳边传来王严的声音。
接着眼前一黑,便来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