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的新房,玉婷也没看出有什么好,反而觉得有些冰冷的感觉,一点没有家的温馨。
今天来到杨槐家,让她心生羡慕,羡慕这个家的女主人。
心中那个向往的家的样子在她心里原本仿佛被雾气笼罩,朦朦胧胧看不清楚,而从进到这个小院子,仿佛被一把雨刷一下子刮开,将她心底那个对于家的模糊的想象一下子清晰地展示出来。
“那个,我来看看你,你的伤好些了吗?”
玉婷见到杨槐收拾妥当,端来一壶茶水,看着他右臂上的绷带问道,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进门前碰的,似乎有渗出血来。
“呵呵呵,没事,我皮糙肉厚,这些小伤不算什么。”杨槐傻呵呵地说道。
“你,你的家人?”玉婷注意到了屋里的黑纱,小心翼翼地问道。
“呵呵,我妈妈几个月前过世了。”杨槐笑呵呵道,但眼睛里却掩饰不住哀伤。
玉婷一愣,心中没来由也跟着一阵伤心,“那个,对不起。”
“嗨,没事,这就是命啊,车祸去世的,比病逝的强。卡车司机疲劳驾驶,车祸的一瞬间就没了,没经历什么痛苦。”
杨槐笑呵呵道,但是声音却有些低沉沙哑,“呵呵呵,我也是不孝,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这么多年都在外面,只留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她去世了我才回来,都没见她最后一面。”
杨槐低头喃喃说道。
昨天玉婷都没有仔细看过杨槐,现在看他,脸黝黑,长得不是太难看但有些猥琐的感觉,而此刻他的神情让玉婷有些着迷,他的眼神里有些玉婷从没有见过的东西,似乎是远超他年纪的沧桑。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玉婷不禁暗想。
似乎感觉到了玉婷在看自己,杨槐抬头看她,四目相对。
玉婷愣了一下,忙低头躲开了杨槐此刻猥琐中带着炙热的眼神,这个人,表情变化还真快。
这时候,她闻到了浓烈的药味,接着发现了茶几上的药膏,“你在抹药吗?”
“昂,没,昨晚上药了,就放在这里。”杨槐说道。
“伤口严重吗?没有去看医生?”玉婷看桌子上的药似乎都是中药膏,不像是医院开的药,就关切地问道。
“昂,没事,我自己有伤药,比医院的好用多了。你这么一说,提醒我了,该换药了。”杨槐哈哈一笑说道。
玉婷见状对杨槐更是好奇,老公初平有个头疼脑热都呼天喊地的,而眼前这个男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混不在乎,似乎平常事一般。
昨晚她可是记得那一刀扎的有多深。
“我帮你吧。”玉婷说道,说着就要帮杨槐拆小臂上的绷带。
杨槐听了一愣,“那个,算了,我自己来吧。”话虽这么说但却没有阻止张玉婷,任由她小心翼翼为自己解去绷带。
“对了你妻子呢?”玉婷这时候想起万一人家有妻子,自己这样似乎很不妥。
“呵呵呵,我是鲁智深啊,花和尚怎么会有媳妇儿啊。”杨槐开玩笑道。
这让玉婷又想起杨槐昨晚那个混不吝的模样,也是呵呵一笑。
解开绷带,那道伤口让玉婷有些心惊肉跳,小心翼翼用棉棒蘸着酒精擦拭伤口渗出的血,或许是害怕,或许是激动,玉婷的手有些抖,而当蘸着酒精的棉棒触到伤口的时候,玉婷能感觉到杨槐的手也在颤抖,她知道是痛的,有些抱歉地抬头看杨槐。
却见到杨槐笑眯眯地看着她,浑不在意的模样。
那带着邪气和猥琐的笑容让玉婷的呼吸一滞,随即她红着脸低头继续为杨槐处理伤口。
而杨槐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内心也是激动异常,胯间堪堪垂下的巨物,此时又挺立起来。
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杨槐深吸几口气,暗自下定了决心。
抹完药,玉婷这才注意到杨槐的胯间那个喷薄欲出的巨物,羞臊着脸,起身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她发现了桌子上杨槐的全家福,照片里一家三口,女子很漂亮,很有气质,而男人年纪稍大,戴着眼镜,很斯文的模样,还有些病态。
中间的男孩却有些黑,如毛猴子一般,与两人的气质很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