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房两周,庄淙实在忍不住。
他站在门口,迟迟不走。
房间已经关灯,骆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他晃了两下:「还有事吗,我准备睡觉了。」
「骆嘉。」他喊她,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
「怎么了。」
「我们还要分房到什么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夫妻不能分房那么久。」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委屈,睫毛浓密忽闪,眼眶通红。
但骆嘉不吃这一套:「哪条法律规定的。」
他支支吾吾不回答,特不要脸的走上前来抱住她,骆嘉吓了一跳。
「我想你了。」他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他喝了点酒,说话黏黏腻腻,忽然咬住骆嘉的耳垂,她浑身一颤,头皮发麻。
「你不过去,那我就过来。」
第22章
生的哪门子气
庄淙喝酒不上脸,酒品比较好,喝醉了就像被客人rua舒服的顺毛小狗,迷离的眼神含着笑,说什么都一味地点头说好,额前的流海遮住视线,摇摇头,一撮呆毛不老实的竖起。
「这张小床睡不下两个人。」
原本只是抱着,他的胸膛突然紧紧贴上骆嘉的后背,察觉到她哆嗦的身体,庄淙幸灾乐祸的闷声发笑:「这样就能睡得下。」
骆嘉反手一巴掌打脸上,庄淙吃痛地闷声哼了哼,他稍微用力一扯,骆嘉翻过身,两人面对面。
「打爽了吗。」他问,「我痛,要补偿。」
骆嘉一手抵在他胸前,一手捂着他亲上来的嘴,她害怕他今晚真赖在这。
床小是一方面,明早学院要开会,庄淙身强体壮,平日就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吃素半个月,今晚又喝了酒,一旦开阀,能冲垮堤坝。
想想就害怕。
「我明晚搬回去。」她哄着,顺带转移话题,「下周你要不要跟我回老家喝满月酒。」
他摇着半干的头发,细密的水珠甩了骆嘉一脸水:「谁家。」
「我大爷添了个孙子。」
「好。」
今晚饭桌上抽菸的人多,他晚上洗得特别彻底,生怕残留一丝烟味被她嫌弃。
他解开纽扣,敞开胸怀:「你闻闻,我香吗。」
骆嘉吓的闭上眼睛,他喝多了真是什么荤话不羞不臊地都往外说。
她老脸一红。
幸亏关着灯。
他微微使点劲,像拽小猫一样,骆嘉钻进他的怀抱,脸贴着他的喉结下。
她大气不敢出。
庄淙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缠绕摆弄,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往怀里贴近:「他们都抽菸,我只抽了一根,但洗澡的时候打了三遍沐浴露一点味都没有,你闻闻我香不香。」
原来是让她当『警犬』嗅他身上的沐浴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