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淙和关允是认识的,而且骆嘉的直觉告诉她两人关系的还不一般。
段思谊听完她的猜测,频频点头肯定:「胸花大概率是关允给的。庄淙不认识新郎,所以不可能去当伴郎,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代表的是女方家人。」
骆嘉把胸花原封不动地塞回去,连同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
第7章
「我就混蛋」
骆嘉没把胸花的事搁在心里,但突然想起来一下也刺挠的心烦意乱。
段思谊今天在余师大附近办事,中午两人约饭。
高中两人形影不离,毕业后骆嘉选在余城上大学,段思谊去了扬州,两人平均一年只能见两次,虽然现在都在余城上班,但工作繁忙想见一次面也不容易。
骆嘉选了家网上评分第一的日料店,名字很特别,叫大树食堂。
来的很巧,最后一桌被她们占领。
二楼的不大,墙上贴满了各种鸡汤,醒目的一张正方形的红纸黑字贴在中间——
祝您牛逼
长命百岁
世界和平
段思谊拍了一张:「这思想,这格局!」
骆嘉笑。
来的路上两人做了一个潦草的攻略,这家鳗鱼饭被某位女明星推荐过。
骆嘉:「我团了鳗鱼饭和咖喱饭的券,不用在那上面点。」
段思谊翻着菜单:「你吃不吃三文鱼。」
骆嘉记忆中还是很多年前在自助餐吃过,时间久远已经忘了什么味道:「没怎么吃过,点一份尝尝。」
又点了两个手握和一份胡麻豆腐。
菜上齐后先一顿拍再动筷。
「你回头问庄淙胸花的事没。」
骆嘉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懒得问。」
「什么叫懒得问,那两人之间明显是有事在瞒着你!」
骆嘉说自己知道。
但一个胸花也说明不了什么,关允已经结婚,就算两人有事也是以前,庄淙马上三十岁,要说没几个前女友也不现实,就好比她曾经也有的人。
「他也没出轨,就算问出个所以然只会让自己膈应,多此一举。」
常景殊就是个太想要真相的人,最后遍体鳞伤。
要想日子安稳,就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何况庄淙没有犯原则性问题,她也懒得去追问。
聊到生活和不和谐问题,骆嘉呛了口米粒,咳了两声,脸颊像晕染开的水粉画一样潮红。
第一次发生的太过突然。
温热的呼气隔着薄薄的睡衣喷洒在皮肤上,潮湿丶温热丶酥麻刺激得头发发麻,心跳咚咚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