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还行,你身体怎么样了。」
庄淙:「没什么事。」
屋里只有两瓶矿泉水,骆嘉从包里拿出速溶咖啡:「你喝不喝。」
庄淙:「速溶的不好喝。」
骆嘉冷笑一声:「这个条件能有的喝就不错了。」
庄淙摇头:「不喝。」
骆嘉看着他极深的黑眼圈,突然想起什么:「你几点睡着的。」
庄淙淡淡道:「没睡。」
骆嘉竟然从包里找出一片面膜,想了想,大概是那次出差没用完随手放在包里的:「失眠了?」
庄淙反问:「你睡的怎么样。」
后半夜电路回复正常,除了空调没修好,但不会每隔十五分钟像闹鬼一般灯光全量,窗帘打开。
骆嘉贴好面膜转过身:「还不错。」
「你怎么能睡得着?」庄淙嫌弃地抖了抖枕头被子,「这么硬的床垫,这么软的枕头,还有,这被子我一盖就觉得浑身刺挠,你怎么能睡得着。」
他不可思议的语气又说了一遍。
「你有洁癖?」
「不算吧,而且这屋里有股味你没闻出来吗。」
骆嘉深吸一口,没闻出来,从下面掀开面膜又猛吸了一口,摇头:「什么味。」
庄淙淡淡道:「臭味。」
骆嘉一愣,跑去卫生间,里面也没味道:「你是不是狗鼻子。」
庄淙气笑了:「你是夸人还是骂人。」
「嗅觉灵敏不是夸奖吗。」
「这么脏的房间你怎么能睡得着的。」
骆嘉四处看看。
裂开的地板,浅色的沙发已经泛黄,房间看起来和几十块钱的旅馆一样,但实打实花了三百块钱。
骆嘉当然知道房间不干净,但在昨晚条件有限的范围内,有的住就不错了。
但庄淙是个从小喊着金汤勺长大的人,他缺爱,但不缺钱。
他出门住酒店讲究条件,骆嘉只看价格,她觉得酒店环境再好也只是睡一晚,有那钱不如买件衣服。
骆嘉笑而不语,毕竟两人成长环境不同,在很多观念上有差别是很正常的:「收拾收拾回家吧。」
骆嘉先一步收拾好,下楼找前台要热水冲泡了杯速溶咖啡:「请问附近有吃早饭的地方吗。」
前台:「这边没有,你们可以去县城吃。」
「县城离这多远。」
「七公里。」
骆嘉喝了口咖啡,在等庄淙的时间里,和老板从屋后的羊聊到开酒店一年的营业额,两人相聊甚欢。
老板刚做好一锅鸡蛋饼问她吃不吃,骆嘉拿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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