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停云听后却是轻叹一声。
「我在这侯府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不比你更了解这一家子人?你可知解停修并非表面上看得那般好相与,他绝非善类,你与陈令容之间的小打小闹他姑且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理会,但你若直接同他起了口舌之争,以他那小心眼的性格,日后不想法设法的报复你,就不是他解停修了。」
解停云担心日后温宴初会着了解停修的道。
「难道就任由他们这般编排?万一。。。。。。」
解停云知道温宴初在担心些什么。
这件事,事关他受伤一事,但她并不知其中真相,解停云却是知道的,谁伤了他,谁害他至此,他通通知晓,所以他也并不畏惧会被人发觉,但他还要瞒着温宴初,所以对这事也颇为头疼。
但解停修若真想这样反倒还省事了,怕就怕的是。。。。。。他根本意不在此。
「其实,你今日有没有发现,不论我们说什么,怎么解释,解停修与陈令容都像是咬定了我。。。。。。」
解停云可疑的停顿了一下,他正想着该怎么往下说,就听一旁的温宴初好心替他说完了馀下的话。
「咬定你那方面不行?」
解停云:。。。。。。
他干笑两声,掩饰尴尬般清了清嗓子。
「可你行不行,关他俩什么事?」
想到这,温宴初的话也十分可疑的顿住了,她目光紧跟着就是一阵游离。
这种事,也应该是她这个做妻子的更关心吧?
反应过来后的温宴初悚然一惊。
她到底总是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解停云也被她这句话搞了个大红脸,一直掩唇轻咳个不停,不知道的恐怕还真以为他染了风寒呢。
两人各自怀揣着隐秘的心思,又在不久后默默将这心思压了下去,继续去谈方才那没完的事。
「关他俩什么事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
见解停云恢复了正经的模样后,温宴初也连忙跟着坐直了身子,正了正神色。
「其实我们解府的侯位,也不一定非要传给我。」
此话一出后,温宴初一愣。
「什么。。。。。。意思?」
解家的嫡子只有解停修和解停云两人,解停修活不长了,侯位自然落不到他身上,可解停云还活得好好的啊。
见温宴初不解的模样后,解停云便继续为她解释。
「倘若我。。。。。。」
他又犹豫了一瞬,最后咬咬牙,一鼓作气说道:「倘若我真不行,日后面临的就是断子绝孙,解家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无法生育的一个人继承侯爵之位的。」
「。。。。。。」
一句话,沉默了两个人。
这么一说,温宴初瞬间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