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忘尘翻了个白眼,心中依旧十分愤懑,道:「那她怎么不找你?」
容澜表情淡然:「她打不过我。」
幽忘尘咬牙切齿:「又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容澜淡淡地道:「算一下时间,逍遥神功的反噬期也该到了。」
幽忘尘的眼皮禁不住一跳:「你觉得她还会找我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是打不过柳千雪。
容澜摇头:「不知道。」
幽忘尘看了容澜一眼,神色若有所思,抬手摸着下巴,道:「话说回来,她的目标是你才对,要不……以你为诱饵,把她引出来,然后咱们联手杀掉她?」
容澜垂眸道:「她知道自己打不过我,所以便一直躲着我,也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一直都想杀柳千雪,奈何对方太会躲。
幽忘尘脸色铁青,语气阴沉:「所以她是觉得本座弱,才会来招惹本座的吗?」
容澜没有回应他的问题。
幽忘尘目光复杂地看着容澜,突然叹息道:「喜欢你的人,果真没一个是正常的。」
容澜微微蹙眉,纠正道:「她喜欢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爹。」
幽忘尘嗤笑一声,道:「如果本座没记错的话,那老妖婆想要嫁的人是你吧。」
容澜:「……」
幽忘尘伸手拍了拍容澜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你放心,本座一定会替云溪守住你的清白之躯,绝不会让任何女人靠近你。」
关于容澜与云溪之间的事,虽然他还是搞不明白,但他至少知道,云溪还活着。
容澜默言不语。
除非他自愿,否则谁也无法靠近他。
……
近年来,北阳国的储君之争是越发的激烈。
其中已有两位皇子死于储君之争中。
只是谁也没想到,早已是老态龙钟的北阳国皇帝,现在不但活得好好的,甚至连手中的权力都不曾放过一点。
其中大皇子北堂越已到不惑之年。
这些年来,北堂越的作风也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不但整天沉迷于酒色,更是在众目睽睽下与其男宠行亲热之事。
而幽忘尘这一次要杀的人,便是北堂越。
幽忘尘双臂环胸,啧啧地道:「本座上一次来北阳国,是为了杀皇后,而这一次来北阳国,是为了杀皇子,据说本座接下来要杀的那位皇子,与那位被本座杀死的皇后是亲母子,这一对母子的运气倒真是不错啊,虽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死于同一人的手里,也算是一件美事吧。」
说完之后,他便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旁边的容澜。
见容澜还是一副淡然若水的样子,幽忘尘不禁伸手扶额。
「那北堂越怎么说也算是你的老熟人,你就不能给一点反应吗?」
这个家伙真是太无趣了。
虽然他不曾真正的见过北堂越,但他对此人的印象却是颇为深刻。
容澜神情自若,冰眸似霜雪,语气清冷:「我不认识他。」
幽忘尘斜睨着容澜,说:「但他应该会记得你,毕竟你曾被他骗过到他的府上去,而你还亲眼见过他与他男宠之间的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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