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就这么看着他,良久之后,却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听到她的叹息声,容澜便抬眸看向她,问道:「你又怎么了?」
这个徒弟最近是越来越奇怪了。
「师父,你还记得你是从哪里捡到我的吗?」云溪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容澜回道:「奉天城郊外的破庙前。」
「那师父有没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云溪目光灼灼地看着容澜。
「没有!」容澜的神情依旧冷漠。
「师父,你都不关心我的过去吗?」云溪神色黯然。
容澜道:「没兴趣。」
云溪伸手捂脸,忍不住有点嫌弃地道:「师父,你的人生真的好无趣。」
容澜看了云溪一眼,道:「你才知道吗?」
云溪:「……」
她又再一次败给师父了。
师父的无趣,非一般人能比。
马车在行走着,云溪时不时地掀开帘子去看外面的景物。
此时的他们,已经离开了闲云庄的范围。
纵然是离开了闲云庄,但云溪依旧是要练功,而且还是在容澜的眼皮底下,根本就无法再偷懒。
虽然师父似乎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但对她却是非常的严厉。
当然,也只是在针对武功的方面上。
只要不涉及武功的方面,师父对她还是很宽容的。
当师父的徒弟很快乐,但也很痛苦。
比如现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师父的美貌,但练功却是一刻也不能停止。
她主修内功。
即便是在乘坐马车的过程中,也无法阻止师父想要鞭策她练功的坚定之心。
十天后,马车行至奉天城。
奉天城乃是沧澜国的帝都。
进入奉天城后,耳边都是热闹的喧哗声。
云溪伸手掀开帘子,往外面粗粗一看,只见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还有摆货摊的,但人头攒动又杂乱无章,可谓是热闹非凡。
不过师父习惯了安静的环境,只怕是不喜欢如此热闹的氛围。
云溪放下帘子,转头看了容澜一眼,只见她这位清冷若水的师父,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中的书籍。
马车直接朝皇宫的方向行驶而去。
来到皇宫的大门前,却被拦住了。
「皇宫乃是皇家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来此,还不速速离去。」为首的禁卫军走上前,他叫做林越,面容严肃,目含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
就在林越的话刚落下,却见有一件物品从马车之中飞了出去。
林越以为是暗器,便立刻摆出了防御的动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