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色。气的勾。引被瓦解成可怜的求饶,望着荆刺的眼睛里再次蓄满生理泪水。无骨的舌头更加努力地抵着作乱的指节,舌尖都发酸了也没能成功,自己反倒累得直喘气。
萧棘放弃抵抗,他发现作恶的人很快就放缓了动作。就在指节轻轻离开些许时,他突然咬住指尖。
后槽牙咬合力更强,萧棘用了力,但也仅限于控制住它们不再作乱。
心虚一闪而过,他佯装无畏地迎着荆刺的目光与之对视,胸口灼热酥痒,仿佛是在对他的反抗不满。
萧棘的神经高度紧张,没有信息素的渲染,他现在清醒地可怕。
没有任何事情比现在和荆刺的互动更加刺激了,一来一往间,让他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缩短。
萧棘不松口,表面淡定,但心跳的频率已经出卖他的真实心境了。
脖子通红一片,心脏处的皮肤在荆刺的控制下泛红,而右边竟也因为受到冷落而难耐起来。
萧棘看着荆刺的脸不断放大,消失在视野中的一瞬间,瞳孔紧缩。空荡的右边被灼热覆盖,胸膛贴上侧脸,后槽牙咬上了不曾苏醒的粉点,强行将其唤醒。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力道,还到了萧棘自己身上。
意识到这一点时,萧棘无意识地用力咬了咬,同样的力道由更为柔软的地方传回来。
这不公平,他咬的是骨节分明的手指,他就算用力荆刺也不会很痛,但是他被咬的地方却是无骨之处,稍一用力就能清晰地感受到疼痛以及某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这次萧棘没有妥协,牙齿缓慢但用力地咬着手指,就像狗咬骨头那样,反覆磨着。同样的行为也正在上演着,比起萧棘的『无情』,荆刺还收了些力道,但毕竟脆弱些,痛感明显。
萧棘铁了心要不妥协,疼得眼眶中蓄满的泪水都流出来了,仍然不肯松口。
右边痛感直冲大脑,左边的舒服在轻缓的揉捏中姗姗来迟。后槽牙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舌尖再次贴了上去,如游蛇般灵活地蹭着早就被含暖的指节,同样的触感由右边传回,但无骨的软点比坚硬的指节敏。感的多,萧棘得到的快。感也就更多。
他这不是妥协,只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萧棘给自己找了理由,在舌尖主动舔。舐甚至是讨好般地开始吮。吸荆刺的指尖时,他又想,他这也是取悦自己。右胸传来的触感过分清晰,快乐的感觉一层接着一层,像是要把他托到云上。过快聚集的感觉总让人觉得失真,牙齿无意识地咬下指节,清晰的痛感再次让萧棘回到
陆地上。
温柔与痛意的反覆轮换,是喂养体内火焰的最佳养料。
萧棘深吸一口气,肩胛向上缩,仰起脖子,仿佛知道灭顶的灾难般本能地远离以一样。沉重又深长的呼吸,暴露出主人既害怕又期待着的心境。
精壮的躯体紧绷地如一张拉满的弓,呼吸不稳,舌尖也安分下来,萧棘睁大的双眼望着天花板,紧绷到极点,就在弦快要放出的一刹那,口中的指节突然抽出,啪地一声打开萧棘的手,堵住了出口。
瞳孔猛地放大,躺在由巨大欢愉聚集而成的柔软云上,突然清醒的理智让萧棘几乎要弹起来:「放丶放开。」
萧棘此时还没有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在这种情况下,他永远只是被动的一方。如果有一天,他是主导者,那也只是颈上拴着根看不见的绳。
荆刺不仅没有没有放开他,反而在堵住拇指出口的同时,其他指腹还在不断地刺激着萧棘。
此前无往不利的乞求在此刻失效,一句求饶断断续续,音节破碎,好半天才完成说出来,而说完的萧棘额头上溢出细密的汗珠,脸上丶脖子上丶身上都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呈现出淡粉色的状态。
「不丶不要了!」真情实感的求饶,不带半分勾。引,萧棘是真的受不住了,劲瘦的腰身不安地扭动着,在经历继续忍耐和让自己得到解放的反抗的思想斗争中,后者在感官快要被吞噬前取得胜利。
萧棘双手颤抖,他主动去缓解自己的过多的欢愉,但是还没有碰到就被拍开。
「放开!」
同样的两个字,萧棘说的时候带着可怜的乞求,让人听着产生同情,荆刺的冷喝却让人感到害怕,不禁听从臣服。
萧棘双手无处安放,过多的欢愉给身体带来难受,在痛苦和欢愉的双重夹击下,他几乎要被这陌生又巨大的感觉逼疯。
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眼尾潮红,眸中水光更是充满在痛苦和欢愉中切换的挣扎,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吞咽的喉结积蓄在锁骨的凹处。随着腰身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水珠伸着胸膛中心留下,聚集在齐整的腹肌凹线上。
「求丶你,求求你!」萧棘快要被憋疯了,声音竟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