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音厌恶地推开他的手。
碗应声而落,碎瓷片散落一地,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傅砚舟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环住了她的腰肢:「若是不喜欢这粥的味道,我让厨房重新按照你的口味准备。」
「你不放我出去,我一口也不会吃,就算饿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既然你不肯吃,那我就亲自喂你。」
话落,未待她反应,他已俯身而下,用另一种方式喂她。
沈宁音被迫咽下,嫌恶地擦拭着嘴角,骂道:「傅砚舟,你恶不恶心!」
傅砚舟面不改色:「你一日不吃,我就每日都这样喂你,阿宁可想好了?」
见识到了他的厚颜无耻,沈宁音怒视着他,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愿,也不得不妥协,不再用绝食的方法来逼他。
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本就心力交瘁,躺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傅砚舟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喃喃道:「阿宁,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
沈宁音被关了整整两日。
傅砚舟总是深夜才来,待到第二天凌晨才离开。
每次除了亲亲抱抱,不再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她将这院子的路线都摸索的差不多了,朝身旁的春梨道:「春梨,去给我拿些酒来。」
春梨疑惑道:「姑娘要酒做什么?」
「我想通了,世上的痴情男儿本就难寻,我何不试着接受他,也许真像你说的那样,日久生情,我也会慢慢喜欢上他。」
「你去备些酒来,今晚我打算和他好好谈谈。」
春梨对她的话没有丝毫怀疑,欣喜道:「姑娘能想通就好,奴婢这就去拿酒!」
与此同时,春梨派人将这些话传到了傅砚舟耳中。
傅砚舟正和萧承允商量北山金矿案,得知这事后,连衣裳都来不及换,抛下萧承允离开了府邸。
他大步踏进院子里:「阿宁。」
傅砚舟将她紧紧搂在臂膀里,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高兴:「你真的想通了?」
沈宁音转过身来,主动抱住他:「嗯。」
傅砚舟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这次没有骗我?」
沈宁音难免有些心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道:「你曾多次出手救我,我对你并非全然无情,只是你这性子太强势霸道了些,要是能改一改,说不定我会更喜欢你一点。」
傅砚舟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好,我会改的,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说什么我都改。」
沈宁音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地有些不自在,慌忙移开视线,拉着他来到亭子里坐下。
她往他面前的酒杯里倒满酒:「这些是我让厨房做的饭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傅砚舟握住她的手,目光寸步不离地落在她身上:「陪我一起用膳。」
她坐在旁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给他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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