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会,是得她教?
救命,姜时月要炸毛了,平时教徒弟功法也就算了,需要教这种事简直想自戳双目。
话说等突破这幻境后,封照炎应该不会再记得幻境里的事吧,毕竟他进来后已经没有自己的神智在。
要是还记得,她可能要召出无情自裁得了,或者想办法给徒弟清洗一下记忆。
姜时月麻了,已经麻了,心如死灰:「那你听我说,纾解这种事就是……」啊啊啊为什么要让她说。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样,你懂了吗?」
她尽量找着优美隐晦的措辞,飞快地说完,紧紧闭上嘴。
帘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帘幕后的人换了个姿势。隔着帷幕,墙角薰香甜腻的香味直往姜时月鼻腔里钻,大脑也被染得带上几分醺意。
声音又停了,还是没声。
姜时月唤道:「仙尊,你有在丶纾解吗?」
「没有。」声音清冷中打着旋,哑得燎人,似是已经到了忍耐力的顶端。
没有?是不愿,还是她解释的太含蓄了?还要她怎么说啊啊啊,杀了她得了。
姜时月抿唇抓了抓头发,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屋内到处翻找。果不其然,真让她在柜里找到了几本「双修」典籍。
她来到榻前,清了清嗓子:「若是你没有兴趣,可以看看这个找找感觉。」
厚重的帷幕被扯开一个角,白皙的手攥着书卷,撞入榻上人的视线中。
像抹柔腻的羊脂玉。
榻上人嘴唇咬得更紧,像避开剧毒般地偏开头。
姜时月把几本秘籍丢了进去,可很快书全被丢了出来。
「你干什么?」
「旁门左道,不堪入目!」声音极冷,像是厌恶极了,又带着情毒已深造成的压抑忍耐,还想在这份情况下保持自制力。
不堪入目……姜时月哽住,这已经是她选择比较能入目的了好吗。这话本里仙尊,还真是清冷不染凡尘的很,好极了。
不过等会受不了的是他,又不是她。
「仙尊,那你先按捺着。若是想的话,这书就放在这,你随时可以看。」姜时月又悄咪咪把书塞了回去。
帘内顿了很久,响起奇怪的声音,榻上床单微微抖动。动静极轻,又不像是……
*
这才是第一次,七七四十九天简直吓人。若是她没有早点找出突破幻境的方法,岂不是一次比一次难熬。
大概一炷香快过去,突然响起一阵翕动声,床幔从里侧被掀开。
「怎么了,仙尊?」姜时月一看,整个人脑子轰的一下。
封照炎颀长骨感的手死死拽着帘子,手背上青筋暴出,透着蜿蜒和狰狞。墨发泄在红色的榻面上,身下一些绯红色饱满的花瓣被压得破碎泥泞,花汁四溢。
另一只手则抓着床单,手臂上苍劲的肌肉绷成紧实的曲线。衣襟被扯开,露出小部分如玉的肌肤,上面也不知是挠的还是蹭的被弄出红痕,腰腹下的线条藏在幽暗中。
他仰头看着姜时月,双唇咬得鲜红,眼里仿佛弥漫着一层水雾,潋滟无比。像是在强忍,可似乎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这景象,谁看谁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