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住进他家,她便没看到Rover了,家里也没有它生活的痕迹,但她没有问Rover去哪了,不关心才能不伤心。
他先来信息:“加班到几点?”
她回复:“今天不加班,但是我要回出租屋收拾一下行李。”
想了想,撤回。
她说要回出租屋收拾行李,不用想,也能猜到沈鹰州那鄙视的神色,要那些破烂做什么。
重新了一条:“今天不加班,但我有点事,要晚点去你那。”
她又补充了一条:“晚上1点前,我一定到。”
从昨晚开始,她就不抗争了,任命运把她带到哪是哪,沈鹰州出手帮她,她便会恪守游戏规则,男女之间不过就是睡一睡那点事。
撤回那条信息已经被沈鹰州看见了,因为他回复:“再和房东打架,我可救不了你。”
“沈鹰州。”姜宜想了想,叫他的名字。
“说。”
“我给你一份文件,你有时间的话,先看一眼,是我下午草拟的合约,你看看有没有要添加的条款。”
这是姜宜下午花了一个小时写的合约,她说了明码标价,避免以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她列得很清楚,一年为期限,沈鹰州帮她还清所有债,她陪他一年。
一年里,她不会干涉沈鹰州的交友自由,言外之意,他可以随意找别的女人;
但是和她做时,必须代套;
两人的关系保密,只要不在工作,她保证随叫随到;
合约最后ps一行小字:“如果能每半年提供一次体检报告最佳,公平起见,我也会提供。”
她战战兢兢把这份合约给沈鹰州。
他突然一个语音通话打过来,吓得姜宜急忙拿耳机,动作幅度太大,旁边的莫清莫名其妙看她一眼。
她插上耳机才接通。
沈鹰州压着怒火的声音传来:“姜宜,你一个下午不工作,就做这个垃圾?”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有病先把脑子治好。”
不等姜宜说话,直接结束通话。
姜宜抿了抿嘴,她明码标价之外要求保护自己,有什么错?他们之间难道是什么阳春白雪的纯爱关系吗?
下了班,她便回到出租屋收拾行李,中介为了减少自己的责任,昨晚从派出所出来之后,来出租屋把东西给她放回房内,一片凌乱之中,倒是没丢东西。
其实她行李很少,就一些衣服和一点生活用品,外加她准备考保荐人专业书籍,一个行李箱,两个纸箱子就全部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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