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域南眼神安抚。
乔樾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仪式没多久就开始了。
灯光暗下,追光灯打在新娘身上。
新娘没有亲人,只有自己,她原本只能自己走到新郎面前。
主持人道:“有请我们的新郎带着虔诚炙热的心走到新娘面前。”
众人掌声起。
那位高冷的晏先生每一步都走得迫切,到新娘面前,单膝跪地的那一刻,乔樾的眼泪已经失了禁。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可能是因为音乐太感人了,又或者是主持人的旁白太动听。
总之她与新郎新娘素不相识,更不了解他们感人至深的过去,也体会不到他们究竟有多相爱。
新郎在深情表白的时候,眼泪更是哗啦啦直下。
一条温热的手臂圈了上来,绕过她的腰间,乔樾以为是商域南,就主动靠了过去。
男人微敛着眼皮,在看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他不能理解,现在又不是参加葬礼,哭得这么伤心做什么?
还是说,婚礼给她触了什么伤心的过往。
那天……挺好的,只是粗糙了点,没有这么浪漫,可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那么多?
从仪式开始,哭到仪式结束,足足半个小时多,他从西服里拿出一张手帕给他的娇娇擦眼泪。
乔樾这才现,刚才一直抱着自己的人竟是郭奕舟!
她像碰到恶心的毒蛇那样立即从他身上离开。
郭奕舟顿了顿,黑色的眸风云纵起,但又觉得莫名好笑。
乔樾把手帕扔到了地上,“你别碰我!”
好大的火气。
灯光微亮起,准备开席了。
商域南给乔樾递上自己的手帕,“你用我的。”
乔樾接过,“谢谢。”
她没有去理会郭奕舟,自顾自地出席和商域南聊天。
但她无法忽视夏苗苗的举动,她的碗里装了一条剥了壳的虾,当然,是郭奕舟剥的。
夏苗苗做了个亲亲的表情表示感谢,然后调情道:“帅哥结婚了没呀?”
郭奕舟在剥着另一条虾,“孩子都快有你大了。”
这个回答出于乔樾的意外,愣怔的片刻,碗里就多了一根剥好的虾。
乔樾顿了两秒,把虾夹到了商域南碗里,并道:“我对虾过敏。”
过敏?商域南怎么不知道,既然过敏就一定会过敏,他停下了剥虾壳的动作,给她夹其他菜。
郭奕舟不怒反笑:“谢谢商律这么照顾我的太太。”
此话一出,桌上其他不认识的人像是嗅到了什么火药味一样都纷纷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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