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夜风吹进来,凉得我清醒了些。
我深吸一口气,冷艳的脸蛋映着月光,像蒙了层霜。
我知道自己该放手,这念头像刀子割在心口,可胸口那股热意却压不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起床,换了件藏蓝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色衬衫,C罩杯撑得扣子微紧,下身是黑色高腰西裤,腿上裹着咖啡色亮面裤袜,脚踩一双深灰色细跟高跟鞋,整个人冷艳又干练。
我下楼倒了杯水,站在厨房发呆,小宇推门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低声说:“妈,你起这么早?”他穿着灰色毛衣和牛仔裤,眼底有点红,像昨晚没睡好。
我冷冷地说:“睡不着。”语气硬得像冰,转身拿起抹布擦桌子,手指攥得发白,像在压住什么。
他挠挠头,低声说:“我去做早饭。”转身进了厨房,我看着他的背影,手不自觉停下来,桌子上的水渍擦了一半。
我咬着唇,走到客厅,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试图让自己忙起来。
可弯腰时肋骨一扯,疼得我皱眉,冷汗渗出来。
我坐到沙发上,低头一看,角落还有一小块干涸的水渍,像昨晚的痕迹。
我脸上一烫,赶紧拿纸巾擦干净,手抖得像筛子。
我靠着沙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可胸口那股热意像火苗,烧得我喘不过气。
白天,我一个人在家,拿起手机翻了翻朋友圈,看到同事发的咖啡店照片,心念一动。
我换了件浅紫色风衣,内搭黑色高领毛衣,下身是深灰色高腰西裤,腿上裹着透明黑色裤袜,脚踩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靴,整个人清冷又性感。
我开车去了市中心的咖啡馆,点了杯黑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
窗外人来人往,我端着杯子,热气扑在脸上,手指攥着杯柄,指节泛白。
服务员过来问要不要续杯,我冷冷地说:“不用。”起身离开,风衣摆晃了晃,高跟靴敲在地上“哒哒”响,背影挺拔又孤傲。
回家路上,我打开车窗,风吹乱了头发,冷空气钻进来,凉得我清醒了些。
回到家,小宇不在,我走进客厅,沙发已经收拾干净,可空气里那股气味仿佛还在。
我坐下来,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随手调了个纪录片,想让自己分心。
可声音响了半小时,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手指攥着遥控器,指尖发白。
我关了电视,起身走到阳台,推开窗,下午的风吹进来,凉得我打了个寒颤。
我靠着栏杆,冷艳的脸蛋映着夕阳,手指攥紧栏杆,像在跟自己较劲。
晚上,雯雯又来了。
她穿了件米黄色毛衣,胸口有只卡通小兔,下身是白色百褶短裙,腿上裹着灰色过膝袜,脚踩白色板鞋,笑得一脸灿烂,像朵清晨的花。
她提着书包,说:“阿姨,我跟小宇复习功课,顺便看看你。”她挤到桌子旁,跟小宇说说笑笑,偶尔抬头冲我甜甜一笑。
我看着他们,低声说:“我出去走走。”抓起风衣出了门,夜风吹在脸上,我沿着小区走了半圈,手插在口袋里,指尖冰凉。
回来时,我推开门,雯雯站在玄关,满脸潮红,手忙脚乱地穿鞋。
她穿了双白色运动鞋,手指抖着系鞋带,看到我结结巴巴地说:“阿姨,我……我先回去了。”小宇站在她身后,低声说:“我送送她。”他眼神飘忽,像在掩饰什么。
我点点头,冷冷地说:“早点回来。”他们出了门,我走进客厅,沙发上乱得像被掀翻,靠垫东倒西歪,旁边扔着一只她的灰色过膝袜,袜口皱成一团,像被扯下来随便丢在那儿。
我低头一看,沙发旁的地板上有黏糊糊的水渍和白浊的痕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红的气味。
我脸一下子烧起来,心跳得像擂鼓,赶紧拿纸巾擦干净,手抖得厉害。
我走进房间,靠在床上,委屈像潮水涌上来,眼眶热得像要炸开。
我咬着唇,手攥紧床单,指尖掐进掌心,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换了件深蓝色睡袍,躺在床上,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着,可胸口那股热意像火苗,烧得我喘不过气。
我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书翻了两页,字面模糊成一片。
我放下书,手指攥着书角,指节泛白,低声自语:“够了。”可那股热意像藤蔓缠着我,我只能装作没事人,继续熬着这漫长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