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阿拉坦!
出卖部族机密,告知与外人,此乃一罪。
蓄意投毒,残害同胞,此乃二罪。
动用蛮力,胁迫女性,此乃三罪。
当街行凶,欲伤人性命,此乃四罪。
撺掇奴隶,煽动暴乱,宣传谣言,此乃五罪。
不知悔过,大放厥词,此乃六罪。
不敬小汗王,出言不逊,此乃七罪。
阿拉坦,你当真是我们小汗王麾下联合部族第一大罪人!
数罪并罚,不可饶恕,当处以凌迟,后悬于帐前,以儆效尤!”
“好!”
“就该这样!”
“呸啊!亏老子以前还处处照顾你,你就是个狗畜!”
“第一大罪人!!”
“凌迟!凌迟!凌迟!”
呼喊声络绎不绝,这一刻,用酷刑于阿拉坦是民心所向。
毕力格让人群沸腾了一会儿才上前做肃静手势,
“根据我们的勇士跟踪调查,那名与阿拉坦交接的蒙面人来自白霫部。”
“白霫部?”
“哦!是了,白霫部和乌隼部向来穿一条裤子!而且对付我们青阳部,白霫部肯定是乐意的!”
“白霫部孽畜,拿鸡毛当令箭,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还不够吗!”
“呜呜呜呜——”
更是有情绪激动的、心情敏感的,想到了伤心事便当场嚎啕大哭的。
这时帐长塔伦走到乌力吉旁边,用着新学到的‘礼仪’深深地鞠了一躬,说,
“对不住啊,苏力德媳妇,要是我们再早点禀报大人们就好了。”
苏力德是乌力吉死去的丈夫。
作为未婚异性,塔伦这样称呼乌力吉,以当下的风俗来讲是一种敬称。
乌力吉此时没法大声讲话,只是沙哑的说,
“没事,怎么会是你的错。
是狼心狗肺的他,被撺掇做了丧尽天良糊涂事的他们,是害我们所有人家破人亡的白霫部孽畜!”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厉声附和道,
“是的!乌力吉姑姑说得对!白霫部孽畜害我们家破人亡!如今又要对我们投毒,打探我们粮仓的位置,他们简直该死!”
“白霫部,该死!白霫部,该死!”
“我们要变强!”
“变强!变强!”
“我们要勤奋劳作,要为小汗王创造价值,要供养我们的勇士和士兵!我们要亲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