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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类似于惩罚式的折磨终于在夫人转换病房后停止了下来。
仆人总算可以回到老宅,但她离开时,又发现,夫人虽然醒了过来,但夫人和连先生之间就像那冰窖能冻的人不寒而栗。
又过了叁天,连先生把夫人接回了家,夫人的病并没有好全,她失明了,而身体也因为骨折一直躺在床上修养。主卧内摆放着各种仪器,而医生也常常出现。
仆人依旧被分进主卧伺候夫人。
床榻之上,夫人睁着眼睛,静躺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平静地像个木偶,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而坐在床侧旁的连先生神情也没好到哪里去,眸中像是有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虽然古井无波,但是叫人脊柱发冷!
总是温和的连先生,虽然平时一直都冷,但从来都没有因为怒气而伤害过她们。
希望这次的风波快点过去吧!!
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餐盘,内心又忍不住去想:下次,还是贿赂一下同事,让她来此伺候吧!
——太吓人了!
裴漾听到动静,侧耳微微动了一下,她寻声摸去,触到了一则衣角。
她抓住,布料有些绵软,她有些分辨不出来:“You
are?”(你是?)
仆人被夫人发出的声音吓了一激灵,看着她抓着连先生的衣角,还询问是谁,紧张地说:“Uh。。。
Madam。。。。”(额。。。夫人。。。)
仆人望向连先生,在他噤声的手势下,赶忙转移话锋:“I'll
bring
you
food。。。”(我给您带了食物)
裴漾无法动弹,麻烦道:“Could
you
please
raise
my
sickbed?
Thank
you。”(有劳你将我的病榻调高,非常感谢)
很显然,夫人并不知道房内还坐着个连先生。
仆人手动去调节床榻:“Very
willing
to
serve
you。”(很愿意为您效劳)
仆人刚想要去端碗,就见连先生先她一步放在了夫人的手里。
她兴恹恹地收回手,一动不敢动。
裴漾现如今什么都要靠听来分辨,她抚摸碗时碰到了一双手,随后就有勺子送到了她的手中:“I
he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