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的光辉融化了清雅美妇的警戒之心,小男孩的头颅在她双乳间乱拱乱动,虽然让她脸生红晕,但却柔美一笑,反而抱得更加亲密。
“洛洛,你是怎么进王府的,姐姐怎么不知道?”
“漂亮姐姐,我想你了,就找你来了。”
秋幽兰没有孩子,对眼前金童般小孩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喜爱,一股暖流悠然浸润了她乾涸的心田,她禁不住双乳微微发胀,贞洁桃源少有地出现了丝丝酸痒,不过她并没有产生怀疑,只以爲这是母性涌动时的正常状态。
一番“肌肤”亲密后,六王妃牵着小家伙的手掌,少有轻快地飘向了她的厢房,“洛洛,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尽管说,姐姐一定亲自给你做,陪你玩。”
感动永远是虚无飘渺的东西,有时来得很慢,有时来得很难,有时却来得特别轻快,特别简单。
乐天本已被如此清雅贵妇勾起了邪欲,不料六王妃一番话语却弄得他感动不已,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压制了魔性欲念,呼吸灼热道:“漂亮姐姐,我其实有事瞒着你,我叫乐天,是来京城救人的;因爲华梦月把她带到了你们府中,我也就过来了。”
“啊,蜜儿姑娘就是你要救的人吗?”
乐天想来一提自己的名字,六王妃就能明白许多事情,不料他高估了自己的名气,清雅王妃竟然对他的名字毫不反应,天性不喜争斗的美妇人展颜一笑道:“洛洛,这么小就如此勇敢,长大了一定是个大英雄。”
秋幽兰一边夸赞小家伙,一边牵着他继续向主宅卧房走去,滑如凝脂的玉手紧握男人“小手”,风流特工可不是坐怀不乱的主儿,适才的一缕感动瞬间化爲灰烬,双足蹦跳而起,整个人以无比暧昧的姿势扑入了清雅王妃的怀抱,小脸直接淹没在柔腻饱满的乳浪之中。
“漂亮姐姐,咱们进房上床,玩游戏吧,咯咯……”
假小孩一边故意说着暧昧的话语,一边使劲用脸颊摩擦着绝色美妇那浑圆高耸,不见丝毫下垂的人妻乳球;普天之下,有谁能够这么肆意玩弄高贵王妃的柔美双乳,摩擦贞洁人妻的柔腻腰腹?
念及此处,乐天瞬间喉咙暴热,暧昧的诱惑刺激无比,令他浑身毛孔都在喷射黑暗的欲火。
卧房——总是让男人浮想联翩的旖旎空间近在眼前,假小孩已激动地搂住了六王妃腰肢,好似成人般激情摩挲,超出界限的动作令六王妃美眸一乱,迷离浮现,身子不适地颤抖了一下,人妻心弦终于在欲望冲击下响起了警戒之声。
咦,洛洛的动作……不,不会的,他只是二个孩子,自己怎能猜疑他呢?啊……自己这是怎么啦,竟然被一个孩子弄得下面……湿润了,唔,真丢脸,难道我秋幽兰不是好女人?
就在这意念微妙变化的时候,房内突然传出婴儿的哭声,打断了乐天的邪欲,也转移了清雅王妃的羞窘自责。
王牌特工一脸诧异地看向了六王妃,他可听说六王爷并无子女,王妃房中怎会有婴儿的哭声呢?
秋幽兰柔媚丰盈的身子快速冲了进去,与贴身侍女一起唱起了摇篮曲,她清雅的玉脸虽然洋溢着慈爱的光辉,但却怎也哄不住婴儿的哭声。
奇蹟突然出现,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可爱的小手长长伸出,而且还发出了欢乐的笑声。
六王妃讶异的美眸顺着婴儿小手回头一望,正好看到呆如木鸡的小洛洛。
“啊!”
乐天一进入六王妃卧房,心海立刻如遭雷击般一震,惊叫声久久不休,他一步一步缓慢地走了过去,然后突然快如闪电,一把就从侍女妙琴手中把婴儿抢了过来。
是她,真的是她,碧丝的女儿,铁木丝莲,哈哈……
兴奋的大笑从乐天口中冲出,几秒的确认后,他终于百分百肯定,这小女婴就是苦寻不着的小家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因爲乐天长期吮吸铁木碧丝的乳汁,体内自然残留着端庄佳人的特别味道,常人感觉不到,小小婴儿却只凭感觉认人,一岁左右的小丝莲欢喜得手舞足蹈,竟然把乐天当成了“妈妈”,小嘴本能的向乐天胸膛咬来。
六王妃主仆朱唇大张,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洛洛,你认识这孩子……”
六王妃细滑的舌尖在唇边闪现了一下,随即自动止住了疑问,优雅精致的王府卧房突然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婴儿那不含丝毫杂质的笑声欢欣飘动。
沉寂突然被人爲的“静谧”气息打破,空间一开,一道飘逸倩影随风而来,纤尘不染,点足不惊,华梦月无时无刻不在履行着她升云圣女的职责。
“乐兄,这是梦月表达歉意的礼物,你随时可以带她去见碧丝;我昨夜已想对你说,不过因你成见太深,又与蜜儿姑娘久别重逢,所以才瞒你到现在,希望乐兄不要介意。”
“华梦月,你错了,她是人,不是礼物!”
乐天可爱的小脸浮现特别的笑意,先微笑着讽刺了升云圣女一下,然后又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好心一定会有好报的,呵呵……”
两人的对话终于引起了六王妃的好奇,升云圣女的口吻怎也不像与一个小孩交谈,清雅王妃忍不住问道:“梦月仙子,你与洛洛……”
“我们以前有点误会,不过已经过去了,咯、咯……梦月仙子,咱们能到外面聊一会儿吗,我有事找你帮忙。”
乐天轻易抹去了露馅的机会,然后拉着华梦月的衣袖向外蹦跳而去;清雅王妃扬了扬玉手,欲言又止,她眼中的小家伙果然活泼好动,十足的小孩心性,令她心底的一丝疑惑不由自主隐入了心海深处。
“乐兄,有话请讲。”
华梦月静静的眼眸弥漫着如诗如梦的烟波,高挑倩影飘逸而行,裙袂飘动之间,人与虚空彷佛融爲了一体,不见丝毫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