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的车距离他的车不过一步之遥,差一点,那辆车便会直直的撞过来。
死的也许就不是他一个人了。
被揪着衣领的温初自动忽视了
谢恒的怒吼,抬手将他推开,眼中涔着狠厉:“竞技场,本来就有生有死。”
“胡说,你要死别……”
谢恒的拳头再次挥出,却被温初抬手挡住了。
他将手一甩,向后退了两步。
“你输了。”温初整理了下衣领,神色冰冷,“再会。”
温初将车里的手机拿了出来,从男人身边走过没再回头。
后面的骂声不断,温初却没再关注。
天色完全黑了,连那几颗星星都瞧不见了。
温初脸上的口罩不知什么时候摘了下来,刚才被谢恒打过的脸颊有些发肿。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了人流多的路边便停下了脚。
这次没死成,之后的机会也许就少了。
他抬手露出纤细的手腕,不知何时才能在上面留下一道美丽的痕迹。
温初自嘲地笑笑,用死来解决他的苦楚,他又何尝不是个废物呢?
“温先生?”
熟悉的温柔嗓音突然扰乱他的情绪,他抬眸,看到了驾驶位上探出头的男人。
他还没给出回应,席末沉已经从车里走了下来。
“覃……嘶。”
吐出一个字时,带着滚烫热意的双手便捧住温初的脸颊。
席末沉指节轻柔的抹去温初额头上的血迹。
担忧的话语犹如美妙的音符击打着温初的心脏:“怎么受伤了?疼不疼啊?是……”
“不小心摔了一跤。”
温初对上席末沉那双深邃的眉眼,不自觉的撒了谎。
“是吗?”席末沉试探地问,“脸颊也有点红。”
“嗯。”温初淡淡的应声,不安的将脸颊上的手拿了下去。
“我车上有医用箱,我给你简单处理下伤口,好吗?”
温初想要拒绝,他不想再跟这个轻浮的心理医生扯上交集。
可那句询问他疼不疼的关心,让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的席末沉欣喜的勾唇,牵着温初的手上了车。
温初坐在副驾驶,默不作声的等着他处理伤口。
席末沉的动作很娴熟,甚至没有一丝弄疼他的意思。
“好了。如果你觉得头疼的话,我建议你去查一下有没有轻微脑震荡。”
。送你回家怎么样
席末沉的话让温初瞳孔微张,下一秒他便将震惊掩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