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急躁有些碍眼,陈桁端详几秒,掌心微动,顺着纤白的颈侧,握住她的脸颊。
姜时昭立刻不满地皱起眉头,“做什么,到底还搞不搞了?我的耐心有……”
下一瞬,陈桁就把那宽大的指节送进了姜时昭的嘴里。
口腔被绞得咕叽作响。
尖锐的钝痛,姜时昭咬上了他的指节。
“变态。”她这样骂道。
陈桁动作不停,新插进两根,把那里搅得一塌糊涂。
“太干了。”他解释说,“要体液润滑。”
等采到足够的唾液之后,抽出手指,伸手将津液涂上阴茎,等到足够润滑,才将目光转到姜时昭颈下那片白晃晃的肌肤,逐渐加快速度。
粗长的阴茎在空拳里进进出出,耻毛黑漆漆的,这是姜时昭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男性生殖器,更别说有人这么近距离的当着她的面给做直播打飞机。
这么大,这么粗,样式粗狂腌臜。诡异得像不属于陈桁身上的东西。
他明明长了张翩翩少年郎的脸。
异物感仿佛还停留口腔,抬头是陈桁讳莫如深的眼眸,低头就是他缓速从掌心进出的阴茎。
姜时昭一时不知看哪才好,强大的气压笼罩,网一样捞住自己,身体动弹不得,难以言喻的燥热逐渐从小腹升腾。
与其一同升起的,还有丝凉凉的畏惧。
上回靠这么近,还是他将阴茎顶住自己的咽喉。
姜时昭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几乎升到嗓子口去。
脖颈的牵引绳随动作一晃一晃的,差点甩到她脸上,铁锈味侵蚀鼻腔,好像把她也要氧化成粉,碾一下就落了。
窒息感如潮涌般袭来,就好像那双大手已经轻轻复上她颈部的脉搏。
雪白的肌肤起了层刺刺的鸡皮疙瘩。
“你到底在怕什么?”
黑暗里,陈桁突然开口。
“我没有啊。”
蓝色胸罩中央的那枚蝴蝶结小小的抖动,姜时昭被这声音问的猛一惊。
“小腹。”陈桁指了指,“你呼吸起伏很大。”
“地下室这么闷,呼吸大点怎么了?”
死寂到可以吞噬人的空气里,陈桁不再说话,只有暧昧滑进的水声默默。
过好一会,那嗓音才重新响起。
“软骨头。”
很轻蔑的语调。
镜片折射着银冷的光,陈桁力道加重几分,像是觉得怎么做都不爽利,烦躁的变换姿势,单手撑地,悬空于姜时昭上方,换腹部发力,去顶空握起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