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不吃是什么感觉?
问问石库门里的几个人会告诉你,那绝对是种刑罚。
老万在想自己怎么就没在秀兰家天花板上开个洞?
他现在只能想,想着黑黢黢的身子下蜷曲着的两条白腿和白屁股,正在被一根又黑又粗又长的棒子捅进去,出来,再捅进去;速度奇快,因为透过指缝的娇喘和呻吟一阵阵的往上扩散,钻进他的耳朵,他的脑子,他的心。
银凤也在想,想着隔壁的男人两只手握着脚踝,下身有力的挺动,每一次都直抵深处。
本以为几分钟就该完事了,谁晓得今天做了二十分钟都没停。
大晚上还闹的那么凶,没吃过肉,饿死鬼投胎这是。
银凤索性闭起眼,侧过身,背着小床,手伸进内裤,随着隔壁的响动,有节奏的揉动起来。
小毛也在想,他心里五味杂陈,他双眼紧闭,似乎这样就能让全世界都发现不了自己的心事。
阿姨?
女人?
阿姨自然是女人,但阿姨和他自己的女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现在听着自己女人略带痛苦的呻吟,小毛心底有气,特别想冲过去然后……
然后他也不晓得冲过去干什么,人家合法夫妻,他去了不被刘涛叔叔打一顿扔出来才怪。
心里郁闷,无计可施,只好挺着小钢炮继续数绵羊。
阿芳也在想,几个人里面她最难受。
白天跟小毛闹别扭,她担心一脱鞋把小毛砸的彻底不理自己怎么办?
正睡不着,这边爸妈又开始做事情。
阿芳没办法,跟小毛一样只好装睡。
耳边听着靡靡之音,心中又愁肠百结;俗话说这杀人不过头点地,受刑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男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做这种事情,一做还兴奋高兴的不得了;高兴?
小毛要是真的生气了要么……
要么自己也让他高兴一下?
想到这里阿芳暗骂一声‘不要脸’,红了脸把头上的毯子裹得更严了。
“给老娘吃,狗货,给我舔!”城市另一端的‘整风办’办公室里,朱铁男正从椅子上下来,不管不顾直接对准了张军的脸坐了上去。
“呜……吧嗒吧嗒……啊……吧嗒吧嗒……”下面的男人轻车熟路的找准了位置伸出舌头快速舔弄。
“哦……哦……舒服。”朱铁男整个人开始佝偻起来,身上的肥肉微微颤抖。
“嗯嗯……哈……啧啧……呼……”张军有点透不过气,上面的‘万吨水压机’今天特别亢奋,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狗货给我快!快!骚男人,哦……”朱铁男一把抓住张军的头发下身拼命的前后搓动,牙齿的摩擦与舌头的跳动加上脑中的幻想让她今晚无比舒适,她感觉快要有什么流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下面的男人已经无法呼吸,本能的用手去推,却怎么推得动这台‘万吨水压机’。
“哦,哦哦哦……啊……龙啊……”一声畅快的嘶吼划破夜空,像母熊在黑森林中的咆哮,连顶楼的熟睡的麻雀都惊飞而走。
麻袋般的肉体沉重的倒在地板上,朱铁男四肢大张,潮红的脸上洋溢着笑,脑中最喜欢的男人让自己达到了高潮。
张军从地上坐起来,用自己的寸衫擦拭着满脸的口水和阴水;蓝寸衫上顿时一片湿痕,其中还夹杂着乳白色的黏液,张军厌恶的看了一眼却不敢说什么,穿好衣服去柜子旁的毛巾架上拿了跳毛巾想要给朱铁男擦拭。
“叫司机把车开到楼下,滚吧。”朱铁男眼睛都不睁道,她此刻只想一个人,或是说只想跟脑海中的回忆在一起。
“好的组长。”
两个人的关系都到了这个地步张军依然很本分,因为他只认权利,权利的界限在他的眼中划分的很清楚。
泾渭分明,不可逾越,朱铁男最喜欢的也是他这点。
半小时后朱大组长走出了大楼坐进了红旗车,看着这座城中的月色,想着自己的心事,男人婆的脸忽又变的春风满面,眼迷心荡,兽面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