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上面要防着张爱丽叫出声,下面有自己的肚子隔着,对不准那处日思夜想的所在。
“呜!呜!胡呜呜……”张爱丽此时已经涕泪横流。
她知道自己上了对方的当,无奈自己一个小女人,怎么反抗的了自己身上这一百多斤的肉。
她只能盼望着有瞬间得脱,好喊邻居救命;可她忘了,自己旁边,上下左右可是没有一个住的近的,只要她叫不出声,没人听得到这里的声音。
“呸!……嘶!哦哦哦!”
嘲自己左手吐了口唾沫,往老二上一抹,握牢,对准。
初期对方的干涩让吴德觉得有些疼;但都到了‘城门’了,怎么好不攻进去,吴主任可是党员啊。
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咬牙瞪眼再一用力!
终于得偿所愿,痛并舒服的‘哦’个不停。
张爱丽眼一黑,没有了知觉,她的记忆只有压得喘不过气的重量,对方呼出的臭气,还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如果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人不用继续承受痛苦,那它的作用在自己身上运作的太短了。
晕过去是因为疼痛,醒来也是因为疼痛。
但她已经无力反抗,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反抗的力气,而现在显然已经没有反抗的必要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哦!哦!哦!!……”刚开始见身下的女人没有动静着实吓了吴德一跳,后来用手指探了探鼻息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好因为喝了酒自己没有吓软。
也是,精虫上脑的吴德,叫他现在奸尸都可以,何况这个不再反抗的身体,活的就行,欣喜若狂。
足足‘哦’了两分钟,吴主任以自己的最好战绩缴械投降。
“爱,爱丽?”
已经醒过来的张爱丽就这样静静的趴着,双眼无神,只有眼泪从里面不停的流出,同从她下身流出的精液,一起打湿了床单。
散去了几分酒意的吴德开始害怕起来,轻轻叫了一声,见对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我……你……”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话,做了这事他本来是有台词,打算好了怎么安慰对方,可见现在张爱丽这样,吴德只有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慢慢的去拿自己的裤子。
“哎呦!”
谁知就在他弯腰捡裤子的一刹那一下被东西砸中,还好吴德下意识的举手挡了一下,不然脑袋非开瓢了不可。
无线电落到地上,破裂四散。
“哎,哎哎……爱丽,你别……别……听我说,哎,听我说呀……”台灯、杯子、枕头,粉盒……
一下坐起来的张爱丽咬牙含泪,瞪着能杀人的双眼,能抓到什么就砸什么。
木头也有三分火性。
吴德连裤子都来不及穿,连说带跑的就出了房间。
他没命的跑,直到路口才发现自下半身空空如也。
夜色漆黑不见月,张爱丽收紧双腿,抱住膝盖,埋头痛哭。
手里的眼镜因为太用力,镜框已经被捏的变形。
她连哭声都不敢太大,被人这样欺负也无力声张。
她只是个弱女子,在失去了丈夫的保护下,仍要努力的活着;活着去尽她的义务,试图完成吴文俊给她的使命,然后,走向那个如夜般无法预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