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小毛!你个臭流氓!说什么你,我昨天根本没睡自己床上,我跟我妈睡的!”’那个‘是什么,我们学习委员还真知道;小流氓当街说出来公然调戏她良家少女,阿芳气不打一出来,指着他鼻子就骂。
“啊?哎哎,是我弄错了,我瞎说的,哦呦跟你开玩笑的呀,我做个梦,想你了嘛……哎呦。”
阿拉小毛反应多快,事情不对先稳住面前雌老虎再去计较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转的快,注意力就跟不上身体慢了半拍,两只粉红拖鞋飞来一只正中面门,小流氓当场倒地。
过一会儿,觉得有人蹲在他身边,恍惚间他把阿芳关切的脸看成了秀兰阿姨。
“秀兰阿姨!”
“秀兰啊,阿芳怎么啦?”银凤往秀兰碗里夹了点菜,女人啊就是好奇。
“啊哦,小孩子脸皮薄,早上说了她两句就不开心到现在。”秀兰也恍惚,她一天都过心不在焉,最好昨晚的事不是真的。
“哎呀,你们家芳芳那么乖,读书又好,我有这么个女儿开心都开心死了。”
银凤见秀兰大概为了孩子心情不好忙宽慰两句,她不知道人家是为了孩子,为的是她的孩子。
“嗯,姑娘大了,不由娘喽。”秀兰摇摇头不再去想,就当昨天做了场梦,好在今天早上检查过了自己女儿应该还是原装的。
“嗨,儿大才不由娘,你们家的小棉袄跟阿拉的小鬼头比起来,乖多了;他皮起来,我有时候真想把他塞回去算了,就当从来没生过。”
银凤索性放下碗筷跟秀兰打趣道,其实心里面她得个儿子,不晓得多得意呢。
“哪有,小毛……小毛也很好的。”哎,是好呀,好的都让你高潮了,听银凤说什么’塞回去‘秀兰的脸有些红。天天看着这两小孩走的那么近,本来也不当回事,但昨晚春风一度,秀兰对自己的女儿实在不放心,这句’很好‘说的有些违心。
“是伐?那送给你当儿子算了,我不要喽。”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银凤是真喜欢阿芳,人品相貌样样来赛,跟自己儿子从小的青梅竹马。
新社会不流行包办,这探探口风闹着玩也有意思,女人嘛都是天生的媒婆。
“好呀,给我好来,白天能帮着做家务,天冷了还能暖被窝。总比我家的死鬼好,几个月不见人,家里来坏人救命的都没。”这话一出口秀兰就有些后悔,好在’天冷暖被窝‘的话在银凤耳朵里引不出什么歧义,父母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
“呦呦呦,那你家阿芳给我伐啦?以后我出去就讲我有个女儿呶,学习委员,人又漂亮,到时候再过几年,上门提亲的小伙子估计要把门槛踏破喽。”
银凤捂着嘴笑,她可是要把阿芳留给自己儿子的,要真敢有来上门的非得被银凤阿姨用扫帚打出去不可。
“银凤姐姐你就会说笑,小毛给我你不要亏死了,将来我可以抱孙子的哦。”
要不说秀兰怎么是石库门美女状元,人漂亮说话也漂亮,女婿假儿子哪有真孙子好,中国传统怕不说到你心坎里去?
“哈哈,要么我们凑给亲家,生两个你带一个我带一个,小的跟你们家姓,我们都当阿娘,哈哈哈。”不怕你不答应,反正我是说笑的,没听见那么多’哈‘么,这’榜眼郎‘也不弱。
“啊?哦……”秀兰不知道怎么接了,你老公是我男人,你儿子也是我男人,这么乱的关系将来还做亲家?
阿芳乐不乐意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乐意的,已经不讲道德了,哪能再不要伦理呢。
“聊什么呢嘎开心?”一个男人突然走了上来。
“刘涛,你回来啦?”倒是银凤先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