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手指大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挤压让它变为各种形状,使出吃奶的力气吸吮她的乳头,那力量大得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会将那鲜艳娇嫩的蓓蕾揪下来。
“啊--……呼……唔,啊--……唔……唔--……”
可以想见小舞所遭受着痛苦会有多么强烈。换做任何人都会喊"好痛"、或是"快住手"之类的字句吧。可是,从小舞身上却丝毫看不出她有这样的打算。岂止如此,好像是为了怕自己的身体逃脱似的,她一面紧紧地抓住床单,一面主动地伸出两腿缠在我的腰间。
“为什么,你还不哭呢!?”
叫呀,喊出来呀,只要是责备我就好。
本来,只要那样做就好的,但小舞,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只是拼命地忍耐着。
我让小舞张开嘴,将自己的胸膛靠了上去。正忍受着剧痛几乎喘不上气来的舞"唔、嗯"地哼着,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咬住了我的胸口。虽然我明知道这样做,也许自己的皮肤会被咬破,不过,也只有像这样剧烈地痛苦才会让我感受到自己仍然还活着。
“混蛋、……混蛋、混蛋--……"毫无来由地,我突然变得暴躁,大声地怒吼着。
完全幻化为野兽的我,进一步继续着对樱木舞的蹂躏。
以到目前为止没有过的速度和力量,我攒刺着樱木的花芯。
听任自己被愤怒所控制,以阴茎为武器,在圣少女那无人造访过的纯洁的花园中肆意践踏。
可是,一边承受着这样的苦痛与摧残……但,樱木的肉体,却开始了对那狂暴的"男性"的响应。从小舞身体最深处的不知什么地方,像征着快感的花蜜渐渐涌出。由于摩擦而变得灼热的腔襞,不知不觉中已经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小舞的温柔……女性身体的无穷无尽的温柔……令我觉得恐惧。
就算是处女膜被那样无情地穿透,膣腔被如此粗暴地蹂躏,只要犯下这罪行的是女孩所喜欢的男人,就可以得到原谅吗?
“啊、嗯……咏君……咏君……”
小舞呻吟着,难受地在我的脸颊上蹭来蹭去。
与开始时相比,是痛感已经变得不那么严重了吧?纤细的双腕抚弄着我的脊背,小舞只是不断地说着"再深一些,我可以忍受的。",并努力地挺起腰来配合我的动作。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
尽管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她脸上扑簌簌、扑簌簌地落下,她也仅仅是不停地重复着这不变的字句。
“即使我如此地对待她,她仍然……仍然对我……”
……终究,我还是逃不出,菩萨的掌心。
被称作"樱木舞"的少女,粉碎了来自"悭村咏"体内那凶暴之兽的所有进攻,并且正在用自己的满腔爱意杀掉它。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
野兽,发出了死亡前最后的咆哮。
同一时刻,大量的精液在舞的体内四处飞溅。
一边做着垂死挣扎,行将遭到毁灭的野兽用尽了最后的力量,向女体的最深处喷射着毒液。
可是一旦当它们流入圣洁之海,就立刻得到净化,被溶解消失掉了。
与我的兴奋相呼应,在我发射的同时,舞的身体"怦,怦"地颤抖着。女神的花芯始终温柔地将我的分身紧紧包裹。
当所有的动作都结束之后,我精疲力尽地倒在舞的上面,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将面孔就那么埋在小舞的乳沟之间,因为这样,我就可以避免看到她。
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下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实在是没有勇气继续面对她。
在公寓门口把她接进屋子里的那一瞬间,我就预感到会演变为这种结局。
因为,在我内心的最深处,其实渴望着与"女性"的结合,渴望品尝女性的甜美和温柔,渴望着沉溺在那绵软的肉体之中,忘却周遭的一切烦恼。
卑鄙无耻的我,为了治愈自己颓唐而有些自暴自弃的心情……将绝对神圣而不可玷污的东西,也给污染了。
“我,侵犯了樱木舞。”
为了填满心中的欲望与饥渴,我把舞的身体当作良药,将她彻底地凌辱,以她的纯洁为代价,来医治自己的伤痛。
这样的行为,是决不可能得到原谅的。
“对不起……我……我是……”
不知不觉间,我伏在舞的胸口,失声哭泣。
让别人看到我的眼泪,在我的记忆中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