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拳头大的金兽硬生生插进下体,不单是阴道子宫被捣成碎肉,连膀胱和直肠也被搅成烂泥,何况那兽头深入几许尚末得知,肝胆脾胃怕是无一俱全。
越女的大半内脏被瞬间破坏,也难怪越女一下子就没了气力,只口血沫,半死不活了。
“洪庭,动刀吧!”朱泰拿一块桌布擦了擦溅满鲜血的手,威严冰冷的声音让人汗毛倒竖。
他的儿子也被这一幕吓得呆愣,直到父亲瞥来一个眼神,才手忙脚乱地解下守卫腰边的佩刀,噌地拔出,寒光凛凛,可见武侯府的带刀侍卫所用兵器绝非凡品。
“父亲你是要我?”朱洪庭双手握着刀,却不知该不该砍。
朱泰笑道:“留下她漂亮的脑袋,泡上药酒,做个纪念。”
“是!”
两个侍卫把越女抬高些,方便朱洪庭的长刀在越女胸口前轻轻比划。
接着白刃高举过顶。
下方的越女还有微弱的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还在轻轻眨动,年轻顽强的生命还有一丝对世间的眷恋。
不过,只看男儿手起刀落,一个俏佳人的标志好皮囊就被生生劈开,当啷一声,却是刀刃敲打金兽的脆响。
因用力过猛,洪庭手中的刀反被震飞出去,该一分为二的身体,只开了前面一层皮,却见那饕餮血淋淋的头露了出来,在背骨和肋骨间跳了两下,才跟着心肺一起滑了下去,啪叽一声把下方的碎肉砸得飞起,全溅在护卫的鞋上。
“父亲这?”看看弹飞出去好远的刀,朱洪庭有些不知所措。
“罢了,就这样吧!将这皮囊好好洗洗,拾到拾到,往里面填上稻草,扎在集市上,悬尸三天!”朱泰没看儿子,径直吩咐守卫。
那两人不动声色的地,抬着可以豁开的女尸,大步离去,途径尸体同伴的身边,那些来自百越的少女或螓首伏地不敢动弹,或捂嘴呕吐基于昏厥,或掩面痛哭颤抖不止,这一幕无异让她们惊恐至深。
当朱泰站到这两排越女身前,最前面一个埋头跪着的越女还没察觉,直到朱泰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们也是来刺杀本侯的吗?”
那越女也不过十,七八岁,抬头看玄武侯八尺高,足抵两人宽庞大的身躯时,便吓得花容失色,手臂一软,身体瘫软下去,俏脸正枕在朱泰穿凉鞋的脚上。
不顾那脚上恶心的臭味,越女竟不禁伸出舌头舔舐朱泰的脚趾,一边拼命摇头。
“怎么你们觉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就能求得一名吗?做梦!”
最后两个字如白日霹雳,所有的越女俱是娇躯狂抖,一颗芳心也仿佛停止跳动。
朱泰趁机将大拇脚趾塞进越女圆张的小嘴,命令道:“咬!”
“不,不!”越女牙关打颤,却不敢去碰朱泰的脚趾。
“本侯命令你咬!”又一声咆哮,震得厅中梁柱隐隐晃动。
“啊啊啊啊啊!”快被吓疯的越女尖啸一声,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怨恨咬吓这一口。
“咔咔!”铁甲神功护体的脚趾哪里还是骨肉,直比坚铁还应,贝齿银牙一瞬间碎了一角,“额啊啊啊!”粉红牙龈出血不止,越女的痛楚全写在那张被泪水覆盖的脸上。
“呜呜呜!”越女无法忍受,捂着嘴痛苦,在玄武侯脚下痛苦。
“该死,本侯让你松口了吗?”言罢,他的脚抬过越女的头,下一秒轰然踩下,一颗大好头颅就如甜瓜般碎裂,红白液体从炸裂的脑壳中迸射而出,流淌满地,与一边的澄黄水圈交融一起。
原来是旁边有位越女吓得失禁,尿了这许多,直接引起了玄武侯的注意。
“啊,你们越人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百越之民,不屈于心。’对吧?你们不屈的反抗意志是不是藏在心里呀?”
“回,回侯爷,我们没有反抗之心。”这名越女难得保持一丝镇定,颤巍巍的手将皮胸甲脱掉,露出小馒头大的乳房,挺了挺胸脯道:“侯爷可自行验证清白。”
玄武侯满意地点了点头,左手在上面摸了两下,少女的胸脯果然肌肤滑腻,乳质柔软,手感极佳,但光从表面可看不出她的心是黑是白。
先天真气在右手间汇聚,玄武侯的右掌轻轻按在少女的左乳边,那颗年轻的心脏正砰砰急跳。
但听一声闷响,先天真气冲碎越女的肋骨,只见少女痛呼了一声,她的脸色瞬时变得惨白,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心脏在先天真气的牵引下,缓缓从胸口的破洞中飞出,白眼一翻,身体晃了晃便软倒在地。
“那你呢,你的反抗意志也在心里吗?”玄武侯杀出了性致,逼问下一个越女。
见对方只是不住摇头,玄武侯啧啧嘴道:“不在心里,那莫非被你藏在肚子中。”说完他向下挥出一拳,先天真气便如炮弹般轰出,直击半步外的越女的小腹,又是霸道地开出肉洞,粉碎的肉肠如烟花般喷射而出。
后面的女子不幸被喷了一脸血,濒临崩溃的她彻底丧失理智,站起来转身就跑。
“啊,你不是来刺杀本侯的吗,本侯就站在这,你为何要跑呀?”不等那越女跑出两步,一个无形的巨手就将她拉回,任凭她如何惨叫挣扎,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