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姐,你伤到哪里,要不要紧,让我看看。”姐妹们莺莺燕燕地围着她问个不停。
摇光紧咬牙关,想说也难以启齿:“先说说山寨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们一个也没放跑掉,只是有三位姐妹不行殉难,还有十几位姐妹受伤。”一名年近三十的女子恭敬道。
“寨门那边被大当家用机关阵阻拦住了。”
“唉,先回山寨,用山泉水帮殉难的姐妹洗净身子。”摇光暗叹一声,踉跄着要先回山寨疗伤。
“呀!这还有个活得!”
我差点忘了!
摇光忙道:“她就是六扇门的岳昭仪,将她绑起来带到山寨去,好好伺候,一会儿给那些人看看朝廷的走狗都是什么下场。”
“好嘞!”几个少女闻言,立时来了兴致。
“快,大家把她这身脏衣服脱掉,再绑上。”
少女们十分伶俐,三下五除二便将昏迷过去的岳昭仪弄得一丝不挂,接着用一条摘来的刺藤五花大绑捆起来,胯下特意多加了两条粗藤,挂到脖颈处,尾端落在女匪手中,轻轻一拽便会勒紧,软刺插进柔唇,顿时白皙的胴体变得血肉模糊。
“嗯。”岳昭仪在刺痛中醒来,睁眼便见几个花容玉面都摆出阴恻恻地表情。
女捕快下意识地用力挣扎,结实的手臂,丰腴的大腿瞬间千疮百孔,连茸茸耻丘也被血色浸没。
“啊啊啊!”她惨叫着,快要流出泪来。
“哼,叫什么?又没往你脸上扎。快起来!”说着一个少女就往岳昭仪的胸口上踹,将如山丘般耸立的玉房踩成肉饼,上面剑伤复发,鲜血迸发半边胴体。
“好了,她要昏了,还要抬她回去。”摇光心里虽然解气,但事情还没结束。
“抬?摇光姐真是善良。拖着,或者让她滚下山坡才好。现在就让她像狗一样爬。”女匪一拉藤条,岳昭仪不堪刺痛,只得连滚带爬地跟上。
而摇光在两名姐妹的搀扶下步履蹒跚朝山寨走去。
回到落霞寨,摇光便被人扶到软塌上,岔开大腿,褪去蝉丝袜内裤,姿势好似要生孩子一样。
寨中年长的姐妹打来一盆热水,先拿温水擦拭,再涂抹上消肿药,帮摇光减轻痛楚。
尽管姐妹妙手轻柔,摇光还是要痛死过去。
听到她凄厉的呻吟,岳昭仪不住嘲讽。
“刚刚那一剑虽未取你性命,但也让你生不如死,值了!哈哈哈哈哈!”此时的岳昭仪早不复秀美的模样,在刺藤的毒刺下,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她失血过多,几欲昏厥,强撑着一口气就是要亲眼目睹摇光的惨状。
不过,女捕快的笑声还没结束,一根手臂粗的长棍就糊在脸上。
那在落霞寨威风凛凛,抬手指挥两百名江湖侠士的红衣捕快,此时变得鼻青脸肿,满嘴都是血,牙齿掉了几颗,吞了几颗,只顾着咳血,再说不出话了。
“算了,不必和她计较,把这具烂肉挂起来!”摇光见仇人如此,下面的伤痛似乎也好了许多。
她在塌上卧了片刻,缓慢尝试将腿合拢,在努力能下地行走。
“不行,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摇光艰难从床上站起,尽管每走一步都如针扎般痛苦,还是坐卧难安,被人搀扶着离开自己的闺房,到外面巡视。